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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黑丝蟒蛇(第2页)

哼哼,谁不是要脸的?少来这套!

大春虽不是个认死理儿的人,却也是本本分分的农村孩子,从小到大都是知道要脸的。

自懂事起,母亲就时时不忘处处留心的叮嘱他,男子汉,就要行的正做得端,不能让人在背后戳咱的脊梁骨。

起初,大春并不十分确定母亲苦口婆心重复的话语是否意有所指,然而察言观色却是连小猫小狗都懂的生存本能。

在男人们一闪即逝的诡秘眼神里,女人们故意压低的窃笑低语中,他未必比同龄的愣小子们更早懂得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究竟有着怎样可耻却神秘的细节,但那些讳莫如深的讥嘲究竟针对哪个方面的人和事,还是猜了个七七八八。

那种事有个很难听却流传很久,别具意味的称呼,叫搞破鞋,而且并不是专门用来骂男人的。

女人一旦贴上这个标签,似乎更加羞耻到没脸见人。

第一次体验到什么是羞耻,是在小学五年级的一次放学后。母亲突然从外面回来,推开的房门“咣当”一下撞在墙上。

“冯骚货!”

听到这咬牙切齿的三个字时,大春正从里屋探出头,想要缩回去已经晚了。

母亲显然没想到他放学在家,愣怔一下慌忙转身夺门而出,然而,那通红的眼眶和滑落的泪珠还是没能逃过儿子的视线。

村里人都知道,母亲是个性子平和却十分要强的人,家里家外都是能手,待人接物更是绝不小气,也从未听说她跟人计较过什么,乡邻间的关系自然也处得极好。

为什么,她会那样委屈,躲回家里咒骂哭泣?还有她离去时回眸一瞥的眼神,仿佛连自己也成了她的眼中钉。

“冯骚货”三个字可谓妇孺皆知,还是第一次在母亲口中听到,带给大春的感受却是另一番刺痛和沉重。

其实,那个女人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冯翠兰。

“冯骚货”这个明显带颜色的外号如果不掺上些作料,一般是没人叫的。村人背地里都管她叫冯寡妇。

冯寡妇是十里八乡最出挑的美人,乡下人讲话,简直就是下凡的仙女儿。当姑娘的时候,来说亲的不知踢破了多少条门槛子。

可惜命运不济,十年里嫁了三个男人,一个不如一个不说,还都成了短命的死鬼。

有死于车祸的,有死于癌症的,最后一个最奇葩,下雨天站在树底下,被雷劈断的树杈子戳在了后心上。

命里克夫的流言甚至不需要特意炮制,比仙女下凡的美名传得更快。

接连遭遇不幸的女人未曾收获一丝同情,反而被婆婆骂成生就一脸的克夫相,联合小姑子把她赶回了娘家。

偏又父亲早亡,“冯寡妇”的名号也就被顺理成章的继承了下来,母女二人就此相依为命。

所谓“克夫相”的显着标志,是冯寡妇眉间的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

可当大春终于懂得分辨仙女和凡人有什么差别之后,却怎么也整不明白,那颗痣到底跟死人有什么关联。

如果非要说一颗痣有什么作用,恐怕也勉强算是一种提醒。

提醒那些总要好奇的目光千万小心,别轻易陷入那眉目之间顾盼流转的潋滟波光里……

“难道说,三个男人都是被那双眼眸吸光了阳气么?”

大春每次看到那颗痣都会忍不住这样想。

那天母亲的眼泪让他在羞耻之余,更多了一份难以言说的自责。

而心中的疑问,直到她临走之前才显露出冰山一角。

母亲是在大春上高一那年患肝癌去世的,查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期。

她的心思向来比父亲清明警醒,根本瞒不住,知道生存已然无望便一天院也不肯住,一分钱都不再浪费了,无比坚决的逼着父亲把她接回了家。

父母都是本分的农民,再勤快肯干不辞辛劳,终究是土里刨食,家中的日子过得并不富裕。

母亲当然是要把仅有的一点积蓄留着供儿子上大学。

那也是她半辈子念念不忘的大愿。

天可怜见,最后的那段日子正值寒假,大春有幸每天陪在她身边。

一天半夜,他突然醒来,听见母亲气息微弱的跟父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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