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泽昊,今年三十三岁,对于一名普通人来说,这个年纪能成为一家业内小有名气的科技公司的区域管理者,是莫大的幸运。
现在我正准备登上前往东京的飞机,我的上司程总订的是头等舱,已经提前上了飞机。
我一边排着队,一边和我的妻子发消息告诉她我马上就上飞机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
一句娇声朝着我飘来,“周先生,好巧啊,你也去日本吗?”我看着眼前的人,穿着紧身上衣和牛仔短裙,黑丝包裹着双腿显得瘦挑,D杯巨乳在布料下高高隆起,勾勒出美妙的曲线,虽然和我哺乳期的妻子仍无法相提并论,但也别有一番青春滋味。
她的名字叫杨安安,与她的相识说起来和林若溪还有点关系。
几个月前,若溪刚生下我们爱情的结晶,家里满是新生儿的奶香,混着若溪的栀子花香水,甜得像一团迷雾。
因是早产的缘故,原来约好的育婴嫂还没从上一家结束,看着产后虚弱的妻子,我急急忙忙联系中介介绍了一名新的育婴师。
杨安安就是那位年轻的育婴师,卫校刚毕业,因为暂时没找到工作,所以临时来做育婴师。
看着如此年轻的育婴师,我本打算再换一名,但杨安安诚恳且郑重的保证自己专业水平过关,看着诚恳的她,我就留下她先试一试。
杨安安长得不算惊艳,但年轻得像一朵刚开的花,皮肤白皙,笑起来酒窝浅浅,丰满的胸部穿着家政服有种随时撑爆的感觉,带着股勾人的弹性。
她抱孩子时温柔细致,哄孩子睡觉的模样让我觉得安心。
可是这一留,却差点忍出一场事故。
杨安安正式居家带娃的第一天,她就让我有些不安。
那晚我下班回家,客厅里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下银辉,地板泛着冷光。
若溪在卧室喂奶,门半掩着,露出她白色丝质睡裙下的背影,G杯爆乳晃动,乳汁渗出湿痕,散发着甜腻的雌香,像熟透的水蜜桃滴着汁液,美丽的妻子让我下半身蠢蠢欲动,但无论是医生还是育婴师都建议生育完不要急着同房。
望着能看不能上手的妻子,我一脸惆怅,虽然怀孕期间我也会用手解决,但我已不是那个啥也不会的处男了,和妻子体验过美妙性生活的我,这几个月回到DIY的行为让我无法满足。
此时,杨安安从厨房端着红枣茶出来,穿着浅蓝色制服,领口敞开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比妻子略小的胸部依然顶得布料紧绷。
她微笑着对我说:“周先生,若溪姐在喂奶,我煮了茶,先生您也喝一杯吧。”她递茶时,手指擦过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像电流,我心头一跳,赶紧接过杯子,干笑:“谢谢你,安安。”她眨眼,裙摆随着转身微微摆动,露出被黑丝包裹的大腿,这一幅场景丝毫不亚于初见晓雯的时候。
只是我也没想到曾幻想着的三人幸福生活,不是晓雯,而是杨安安。
喝完茶,我习惯性的走进客卫,想洗把脸缓和下一天的疲惫,却在洗手台旁的脏衣篮里瞥见一抹粉色——杨安安脱下的内裤。
那是她刚刚洗澡后换下的,粉色蕾丝边,薄得像一层纱,叠在几件衣服上。
我一时忘记了客卫现在是杨安安在用,恍惚间,脑子里闪过她不一样的模样,湿润的红唇、大腿根的湿痕,像恶魔般勾着我的灵魂。
我咽了咽口水,告诉自己:别看,赶紧走!
可手却像被牵引,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条内裤。
布料轻薄得像羽毛,指尖触到一小块湿腻,散发着淡淡的雌香,像毒药般钻进鼻子里。
我脑子一热,胯下不自觉硬了,裤子紧绷得难受。
我仔细端望着这条内裤,这条和晓雯在海南房间里穿的是同一款。
不知道是杨安安,还是晓雯,或者是两者的结合形象在我脑海里炸开——穿着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裙,巨乳顶出两个小点,裙摆短得露出大半臀部,这条粉色蕾丝边内裤紧贴私处,湿痕闪着淫靡的光。
这个形象倚在沙发上,娇笑:“周泽昊,那么多个月没有性交,你一定很难受吧?”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腰,揉着我的鸡巴,眼神像钩子,勾得我欲火焚身。
我闭上眼,继续幻想着不知道是晓雯还是杨安安的身影,她赤裸地站在卫生间,巨乳在昏黄灯光下晃动,乳头硬得像红宝石,大腿根湿漉漉的,淫水顺着腿流下,滴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她朝我笑,红唇微张,她走过来,胸脯贴上我的胸膛,手指解开我的裤子,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套弄,湿腻的触感让我低吼一声。
我站在卫生间,手握着杨安安的内裤,湿痕贴着我的手指,像是她的私处在摩擦我。
我解开裤子,掏出硬得发疼的鸡巴,我将这条内裤裹住鸡巴,湿腻的蕾丝摩擦着龟头,像女性的小嘴在吞吐,香水味混着雌香钻进鼻子里,勾得我欲火焚身。
我低喘着,脑子里闪过若溪的温柔、晓雯的性感,安安的青春,欲望像洪水冲垮理智。
我加快套弄,内裤的湿痕黏在龟头上,像是女性的淫水在润滑我,幻想着靓丽的身影骑在我身上,巨乳晃动,骚穴夹着我的鸡巴,湿腻的咕啾声在卫生间回荡。
没几下,我胯下一紧,龟头抽搐,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内裤上,湿腻的液体混着杨安安留在内裤上的湿痕,散发出一股淫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