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几天都是如此。”
李元吉拉着李建成进了王府,直接去了书屋,“阿兄闷闷不乐,还在担忧秦王威胁储位呢?”
建成不语,只是叹气。
“秦王这次回京,确实是威望增添不少,进城的时候,几十万长安军民都去迎接呢。”元吉嘿嘿笑了两声,“不过今日只要他踏进这王府的门,就休想再出去,”他压低几分声音,“我已经让护军宇文宝调来刺客埋伏于府中,今日便要他死。”
建成惊讶,
虽然第一反应是兴奋,可很快他又担忧起来。
“你别乱来,今日家宴,陛下也要来,会有禁卫随侍,你在这里行刺秦王,岂能成功?
事情发生在你府上,你岂能逃脱干系?
到时一追查,还得连累到我。”
李建成摆手,“况且,秦王终究是我们一母同胞的兄弟。”
李元吉听到他这话都气笑了,
“皇兄,他都要抢走你的储位了,你还在这优柔寡断呢?
真要是被他夺了储,你以为你会是什么下场?历来这被废的太子,可有一个好下场的?
都你死我活的份上了,先下手为强,还管其它?”
“不行,”
李建成皱眉,“今日秦王若是在此被刺,你我都难逃干系。”他缓和了下情绪,“我刚才进宫见过父皇,陛下跟我说,他有意将秦王分封于外,
或是建藩于巴蜀之南的南中,于滇池之畔建藩国。或是分封于交趾,在日南建国。
都是离京四五千里之外,我觉得这样安排也好。
不管是去南中滇池,还是交趾日南,二郎这一去都不会再回来了。”
李元吉听了却是冷笑两声,“阿兄倒是想的简单,就算父皇真把秦王分封到那什么南中或日南,就算距长安四五千里,
可你别忘了,他未必会答应。
就算他真去了南边建藩,你以为就高枕无忧了?
秦王练兵打仗的本事,可是比我们强太多了,父皇再的时候,也许他还不会乱来。
可若是等你继承大位,你说秦王会不会起兵叛乱,到时你能不能镇压的了?
何必留下那心腹大患,
现在除了他,岂不是一了百了?”
李建成脸色阴晴不定,
良久之后,他还是摇了摇头。
“今天是家宴,你不许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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