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目标,她存在的全部意义,她不惜抛下同伴、浴血奋战才抵达的终点……就在刚才,被一只脚,被几句咒骂,轻而易举地,彻底粉碎了。
她,成了一个没有价值的、被社会遗弃的、真正的“流浪畜”。
不知在街上游荡了多久,神乐坂诗织被一条小巷里飘出的、食物腐烂的酸臭味吸引,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她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瘫坐在地。
银色的长发,凌乱地垂下,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脸上投下了一片绝望的阴影。
她就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昂贵的人偶,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喂,快看!这里有个没主的流浪畜!”
一个尖锐的、带着变声期特有沙哑的少年音,打破了小巷的死寂。
“真的耶!还穿着樱华学院的制服,是高级货啊!怎么瘫在这里?”
另一个声音附和道,语气里充满了发现新奇玩具般的兴奋。
几个穿着统一黑色诘襟制服的半大男孩,堵住了巷口,将瘫坐在地的诗织围在了中间。
为首的那个男孩,个子最高,脸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残忍的傲慢。
“管她呢,没主的,就归我们了!”男孩头头轻蔑地宣布道。
一个矮个子男孩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诗织的脸颊,戳了戳诗织毫无血色的脸颊,又好奇地戳了戳她那因坐姿而被挤压得更加丰满的胸脯。
那团柔软的巨大肉丘,被他的手指戳得陷下去一个浅坑,又缓缓地、懒洋洋地弹回原状。
诗织的身体,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没有任何反应。
“哇!真的好软!跟豆腐一样!”
“喂,她真的跟人偶一样,动都不动!”
“那不是更好玩了吗?我们可以随便摆弄她了!”
另一个满脸雀斑的男孩怪笑着,他抓住诗织的一条胳膊,将它举得笔直,然后猛地松开。
诗织的手臂便如同没有骨头般,无力地垂落下来,砸在了她自己的大腿上。
男孩们发出了哄堂大笑。
“我们来玩‘处决游戏’怎么样?”男孩头头提议道,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她是敌国的间谍,我们是审判官!”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响应。
“我先来审问!”雀斑男孩跳了出来,他模仿着戏剧里的腔调,捏着嗓子问道:“说!你把情报藏在哪里了?是藏在你的大奶子里,还是肥屁股里?”
见诗织毫无反应,他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看来是个硬骨头,需要上刑!”
他捡起地上的一根脏兮兮的木棍,用它不轻不重地抽打着诗织丰腴的大腿和臀部。
每一次抽打,都让那两团软肉泛起波浪般的涟漪,并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噗”声。
“你看!打这里声音最好听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兴奋地对同伴们炫耀。
男孩头头觉得这种“刑罚”太过小儿科,他一把推开雀斑男孩,狞笑着说道:“这种顽固的家伙,直接处决掉就好了。”
他抓住诗织的肩膀,将她上半身强行按得俯低下去,摆出了一个屈辱的、等待斩首的姿势。
然后,他并起手掌,当作手刀,在诗织那截雪白的、毫无防备的后颈上,用力地“砍”了一下。
“咔嚓!脑袋掉下来了!”他自己配着音效,得意地大笑起来。
男孩们的“游戏”变得越来越过火。
他们将诗织的身体,当作了一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玩具。
他们掰开她的嘴,检查她的牙齿,像是检查牲口一样;他们掀开她的眼皮,对着她空洞的瞳孔做着鬼脸;他们甚至从巷口的垃圾堆里,找来一些烂菜叶和果皮,丢在她的头发上,把她打扮成一个滑稽的“稻草人女王”。
这纯粹的、不含任何欲望的、年少无知的恶意,比任何野兽的利爪都更加伤人。
在一次推搡中,雀斑男孩的手,用力地抓捏了一下诗织巨大的乳房。那惊人的、柔软的触感,让他猛地一愣。
“可恶……摸着这么软的肉……我的鸡巴……好像硬起来了……”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