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净的手背凸起了青筋。
“沈钧净…”
脚下步伐迈开,沈钧净將她抱进了另一间房。
房门关上的同时落了锁。
於兮被放在他的床上,裹著的被子也被沈钧净扯落在地,声音变得暗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回应沈钧净的,是於兮缠上他的鱼尾。
黑色睡裤衬著粉色鱼尾,一如漆黑的夜空被点缀上朵朵桃。
“知道。”於兮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唇瓣点在他的脸上,“我想要你,沈钧净…”
一手搂著於兮的腰,一手阻挡於兮的亲近,沈钧净抿唇,“於兮,你爱的是谁?”
於兮不满地嚶嚀。
哪怕已然动情,沈钧净也依旧保持著阻挡的动作,静静等待於兮的答案。
“是你,是你,是你。”
沈钧净不为所动,“於兮,说话。”
咬了咬下唇,於兮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是你。”
『轰』。
最后一根理智终於断了弦。
枕边落下了一颗颗粉色的珍珠。
旖旎又凶狠。
梦境里的一幕幕悉数被沈钧净实践。
从里到外。
…
繁衍期的第十天。
於兮浑身酸痛,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动弹。
如果不是亲身经歷,她是万万想不到,沈钧净竟然比繁衍期的人鱼还要恐怖。
比过往小世界里的他,都要凶狠。
根本不像是一个,大病初癒的人。
沈钧净靠在床头,骨节分明的大掌,一下下摩挲著她手臂上癒合的伤口。
手臂上传来粗糲的触感,於兮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原本清脆的声音只能发出沙哑的气声,“不来了。”
沈钧净反手握住她,將她的手拉到嘴边轻咬,轻嗤的声音昭示著此刻的好心情,“怕了?”
“怕了。”
“什么叫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我就是那个快要被耕坏的田!”
“沈钧净根本不是人,我都哭成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我。”
“不哭不动,哭了就往死里动。”
“是不是人啊。”
沈钧净斜睨她一眼,牙齿在她指间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不是早就想跟我滚床单,怎么怕了?”
“不想了不想了,以后都不想了。”
沈钧净低笑,嘴唇顺著於兮的手臂一点点往上挪动,来到她的锁骨间。
上面星星点点,满是他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