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净水灵灵的承认,让於兮愣了一瞬。
是伴隨著情根值的承认。
於兮仰头看他,眼里带著促狭的笑意,“那你知道现在我在想什么吗?”
“想咬你的喉结。”
“想咬你的胸肌。”
“想听你说喜欢我。”
“想听你叫我宝宝。”
“叫一声宝宝听听,沈钧净。”
沈钧净的耳根一点点泛红开来,不自在地低咳一声,把脸撇到一边。
於兮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將脸转回来,坏心眼问著:“沈钧净,我在想什么?”
沈钧净抿唇不语。
僵持好一会儿,沈钧净握住掐在他下巴的手,轻轻捏了捏,“你什么也没想。”
於兮哪是能跟他心照不宣揭过去的人,“我想了,沈钧净,我想听你叫我一声…”
沈钧净用吻截断了於兮后面的两个字。
急促又彆扭的情绪全都融在这个吻里。
气喘吁吁之际,沈钧净哑声转移话题,“想学习怎么用精神力吗?”
这个话题转移得可谓生硬。
於兮从善如流点头,“想,你要教我吗?”
“嗯,我教你。”
…
沈钧净说教,那是真的教。
只是在教之前,沈钧净带她去测了精神力。
介於沈钧净和沈星浩之间的精神力,2s。
2s精神力的人鱼,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结果出来的那一刻,沈钧净的表现很淡定,淡定地拿下她额头两侧的贴片,淡定地將她从椅子上抱起来,抱著她进入书房。
与沈钧净淡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跟隨他们的楚夜,神情凝重,满面愁容。
特別是看到沈钧净抱著於兮进入书房,几番张口,欲言又止。
沈钧净没看楚夜,於兮倒是多看了他两眼,还衝他礼貌又友好地笑了笑。
这是於兮第一次进入沈钧净的书房。
书房很大,靠墙的书柜占了房间整整三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