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品尝无上美味一般,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整个脚底,从脚跟到脚趾,不放过任何一寸被汗水浸透的丝袜。
他甚至将艾丽卡小巧的脚趾含进嘴里,隔着袜子用力吮吸,感受着趾缝间最为浓郁的精华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在整个过程中,艾丽卡依旧保持着那个撅臀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
“噗嗤、噗嗤……”
卧室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沉闷声响,以及粗大肉棒进出紧窄屁眼时带出的粘腻水声。
当他真的进入正题,入渠上垒的时候。
翔太扶着艾丽卡丰腴的腰肢,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机械的抽插。
他的硬屌早已将那初次被开启的粉嫩屁眼肏干得微微红肿,肠道内的黏液混合着他涂抹的润滑剂,随着每一次挺进被挤压出来,弄得两人结合处一片泥泞。
然而,这本该是充满征服快感的场景,此刻却让翔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乏味。
身下的女人,或者说这具躯壳,就像一块上好的木头。
她的身体柔韧而温热,屁股的形状和手感都堪称极品,屁眼也紧致得让人发疯。
但仅此而已。
无论翔太的动作多么粗暴,速度多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挣扎,没有呻吟,没有因为疼痛或快感而产生的任何一丝肌肉颤动。
她只是趴在那里,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人偶,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给处女开肛的那点新鲜感和施虐的乐趣,在最初的几分钟后就迅速消退了。剩下的,只有空虚的活塞运动。
这大概是翔太经历过的,最无聊的一次性爱,本人都没有鞋子好玩。
“啧……”
翔太烦躁地停下了动作,粗壮的肉棒还埋在艾丽卡的身体深处。
他看着她那毫无变化的背影,和那颗即使在承受侵犯时也依旧保持着优雅发髻的头颅,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他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充气娃娃,他要的是征服,是看到一个高傲的灵魂在自己身下堕落、哭泣、求饶的快感。
而这一切,都在他亲手将艾丽卡变成傀儡的那一刻,被他自己毁掉了。
一股挫败感和怒火交织在一起,让他不经大脑地吼出了一句抱怨:
“该死,你可是在被肏屁眼诶,就不能感到屈辱一下?”
话音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
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了艾丽卡那死寂的神经中枢。
原本如木偶般瘫软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唔!”
一声极度压抑、仿佛从喉咙最深处挤出的短促悲鸣,打破了房间的死寂。
趴在床上的艾丽卡身体剧烈地一颤,不是颤抖,不是抖动,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的痉挛。
她的十指猛地蜷曲,锋利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昂贵的床单里,发出“嘶啦”的轻响。
更让翔太感到震惊的,是来自下体的感觉。
那原本只是被动包裹着他肉棒的、温热柔软的肠道,在那一瞬间猛然收缩!
紧致的穴肉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疯狂地、痉挛般地绞紧了他的硬屌,那股突如其来的、濒临窒息的紧缚感,让翔太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再是一个死穴,它活了过来!
翔太愕然地低下头,看向艾丽卡的脸。
她的脸依旧埋在枕头里,但翔太能清晰地看到,一滴晶莹的、滚烫的液体,从她紧闭的眼角溢出,迅速滑落,在她灰白冰冷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湿润的、带着悲伤痕迹的水痕。
是眼泪。
是“屈辱”……这个词,捅开了她被“摩西之血”强行封闭的灵魂深处,撬出了一丝属于“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的残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