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收缩腹部,将体内的秽物向着出口推挤时,那本应只是单纯排泄的生理活动,却引发了一阵完全陌生的、令人战栗的骚动。
她的屁眼,那个被粗暴肉棒无数次贯穿、撑开、内射,被改造成淫贱骚穴的后庭,在感受到那股向外推挤的压力时,其周围的括约肌非但没有像正常时那样放松,反而开始了一阵阵熟悉的、淫荡的、神经质的收缩与舒张。
那硬化的粪便在通过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肠道时,其形状、其粗细、其摩擦感……竟然完美地复刻了那根爆着青筋的黑屌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
“啊……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鼻音的呻吟,从艾丽卡的唇齿间泄露出来。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在拉屎!是在进行最污秽、最正常的生理排泄!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传来这种酥麻的、仿佛被侵犯时的可耻快感?!
随着粪便被一点点挤出,那股模拟着性交的饱胀感和摩擦感愈发清晰。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可悲的屁眼正在主动地、淫贱地“吮吸”着那团秽物,仿佛在挽留,在渴望。
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直冲下体,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可耻地充血、肿胀、跳动。
“不……不!停下……快停下!”她在心中疯狂地尖叫,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一次,是纯粹的屈辱与绝望。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
那个恶魔,那个叫风间翔太的男人,他不仅在精神上摧毁了她,更在物理上,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背叛她意志的淫乱监狱!
“噗嗤——”
伴随着最后一声闷响和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失禁的痉挛,那根可耻的“替代品”终于完全脱离了她的身体。
然而,随之而来的并非解脱后的舒畅,而是一种更加空虚、更加屈辱的余韵。
她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打着颤,那个刚刚排泄完的骚穴,正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场由粪便带来的、被迫的“高潮”。
艾丽卡瘫软在地,蜷缩在肮脏的角落里,浑身抖动。她刚刚获得的自由,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笑。
她可以逃离那座山庄,但她要如何逃离这具,已经被彻底屈服的、属于主人的身体?
……
新北泽,如今已经展现出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中心广场上人头攒动,幸存的居民们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真切的笑容。
在广场中央,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风间翔太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正微笑着面对众人。
今天,是山庄自建的净水处理站落成并投入使用的日子,这意味着他们彻底告别了饮用井水的历史,重新拥有了洁净、安全的自来水。
对于在末世中挣扎求生的人们来说,这无异于奇迹。
“……我们不仅要活下去,更要活得有尊严,活得像个人!”翔太的声音通过村口的扩音器传遍广场,引来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欢呼与掌声。
他就像一位救世主,一位带来希望的主公,享受着民众的崇拜与爱戴。
无人知晓,在数百米外,一栋空荡荡的谷仓里,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透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死死地锁定着他的头颅。
艾丽卡回来了。
她趴在满是碎石和灰尘的水泥地面上,军装外面裹着一件破烂的迷彩雨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堆被遗忘的垃圾。
她的脸颊深陷,嘴唇干裂,唯有那双湛蓝的眼睛,燃烧着偏执而疯狂的火焰。
这段时间,对她而言是比地狱更甚的折磨。
她逃离了翔太的囚笼,却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另一座更可怕的监狱——她的身体。
每一次进食后的排泄,都变成了一场被迫的、屈辱的肛交模拟;每一次因恐惧或紧张而绷紧肌肉,她那淫贱的屁眼都会不受控制地骚动、收缩,仿佛在越来越激进地渴求着什么。
她恨!她恨透了这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肉体!
她也曾想过自我了断,但那源自他们实验室近百年来的集大成果——“摩西之血”的超凡恢复力,让她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
在无数个被屈辱快感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夜晚,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扎了根: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那个男人!
仿佛只要杀了他,只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施加在她身上的诅咒,就能随之解除!
于是,她回来了。带着从一把自己找到的丰和M1500型狙击步枪,回到了这个她发誓永不踏足的噩梦之地。
瞄准镜的十字准星,稳稳地套在了翔太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