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憋住,沦为情绪的奴隶,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徐仲灵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一战將成为他命运的转折点。
他要通过这一战,踩著汪槐的脑袋,接过他的遗產,扬名天下,创造传说。
战马嘶鸣,徐仲灵的眼神极好,一打眼便是看到了先锋军中那最为显眼的壮硕將军。
汪槐!
身先士卒,亲身上阵了。
徐仲灵当然知道汪槐的特点。
汪槐所有的对手都知道汪槐带兵的特点。
但是一力降十会。
他们就是无法战胜汪槐。
不过徐仲灵显然不会认为他就是那些人之一。
他冷哼了声:“莽夫!”
齐源穿著一身黑袍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面色平静。
不恐惧,也不欣喜。
只是嘶哑著声音说道:“军锋太盛,我不入战场血魁士难以操控,无法出战。”
徐仲灵只是摆了摆手:“无妨,取弓来。”
身后的一侍卫端上了一张雕文大弓。
徐仲灵拿起了弓,挽弓搭箭拉至满月,眼中精光流转,箭尖锋锐,对准了那敌军最前方的勇武霸主。
“嗖!”
利箭破空而来。
汪槐似乎若有所感,侧过头去。
箭矢险之又险地从他的侧脸划过,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汪槐猛地抬起头来,精准锁定了城墙之上那身著縞素,头系白带的將军。
他看上去英挺伟岸,气宇不凡,全然无法將那些阴暗之事与他联繫在一起。
四目相对,王见王。
一支箭矢的背后,紧隨而至的却是千千万万支利箭。
並不是所有人都跟汪槐一般幸运的。
密密麻麻的箭雨飞来,便是有一片片士兵隨之倒下。
攻城方天生便存在著劣势。
盾卫们撑著大盾护卫著军团朝著城市挪移,每时每刻都有人死,每前进一步,都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箭矢飞来,城墙上的守军也在一个个阵亡。
“哼!”
徐仲灵冷哼了一声:“战爭可不是靠著一腔热血就能贏的!”
打了一堆猪对手,汪槐贏的太多了,贏麻了,忘了怎么输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就离输不远了。
双方拉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