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红发女人,看到昏暗房内男人半边脸。
一时间心跳直逼180次分钟,鹤来半边身体都在发麻,直到红发女人将空水杯放回他手中的托盘上。
男人视线与他相碰。
随后露出意义不明的冷笑。
红发女人转过身,双手再次缠在男人脖颈,门自动关闭。
鹤来脑子嗡嗡的。
信息素正确。
声音正确。
虹膜识别正确。
里面的人是陆驰。
前几天在医院被未婚妻扇巴掌说出轨的陆驰。
但。
鹤来见过陆驰出轨的对象,那张飘落下来的照片里的人,并不是红发女人。
陆驰为什么会出现在陈竹年爷爷家别墅里?
红发女人又是谁?
鹤来浑浑噩噩地朝二楼客厅走去。
在客厅没有等到爷爷,倒是提前见到第三人。
陈灼坐在单人沙发上,正百无聊赖地翻阅终端内的文档。
见有人来,他稍微抬起头。
对着鹤来和善地笑了下。
见到陈灼的那瞬间,鹤来才明白先前看到红发女人时那种怪异的熟悉感是为什么——陈竹年。
陈竹年的长相就是陈灼和红发女人的结合体。
鹤来清楚陈竹年是独生子,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红发女人显然是陈竹年妈妈。
陈竹年父母没有离婚,但此刻父亲在二楼客厅休息,母亲在同一层楼出轨。
陈竹年偶尔会很轻描淡写地说陈家绝大多数人都是疯子,鹤来并没太当回事。
直到这幕出现在他面前。
陈灼的笑在鹤来眼里越来越阴沉。
鹤来一下成为了哑巴。
他能说什么?说你的老婆在207房与别人上床,你只需要走半分钟就能撞见出轨现场。
这时候鹤来甚至不知道,陈竹年父母扭曲的婚姻关系,只是埋在疯狂冰川之下,最无足轻重的一角。
陈灼淡淡地说:“坐。”
鹤来找了个最边缘的位置坐下。
期间陈灼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鹤来身上。
如坐针毡,如芒在背。
陈灼只手撑在下颌,眸微眯:“伴侣型仿生人,会自动分析人类的喜好,然后改变自身。同时,只要命令下达,理论上你谁都可以爱,所以没有固定的伴侣,不可被永久标记。”
“对吗。”——
作者有话说:终于。
上来汇报一下近期情况。
原本是个小病,但不知道为什么感染了,在医院住院七天,扎了七针,瘦了十斤,原本出院后就能开始连载的,无奈回家发烧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