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寧初只能在房间等著苏苒苒。
苏苒苒一身酒红抹胸礼服,踩著高跟鞋挽著一身白色西装的江屿白步入会场,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董事们纷纷迎上他们寒暄。
在跟眾董事交谈中,苏苒苒被递来一杯又一杯的酒。
儘管她学会了喝酒,过敏源也免疫了。
但是她酒量还是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里有东西。
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坐在台下听著tk董事在致感谢词时,苏苒苒实在觉得受不了了,扯了下身边的江屿白。
“屿白,送我回房间吧,我有点不舒服。”
江屿白见她脸色红晕,眼神迷离,赶忙起身扶著她先离开。
还没把苒苒送到房间,在廊道上的时候,苏苒苒就已经承受不住,转身面向江屿白,捧著他的脸就直接吻了上去。
但被江屿白制止了。
江屿白用力扯开苒苒,盯著她问:
“苒苒你看清楚,我是谁?你这样做会后悔的。”
苏苒苒確实被人下了药。
她现在只感觉整个人像是身处炎炎沙漠,热得像火烧。
她想要喝水,想要被滋润。
想要发泄內心深处有的燥热。
她根本就没了理智,脑袋里一片混乱。
甚至都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抓著他又热情地吻了上去。
江屿白又做了几番挣扎,最后硬生生被苏苒苒推著进了隔壁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江屿白反客为主,直接按著苏苒苒在墙上狠狠吻下去,胡乱地去扒扯她身上的裙子。
之后又將苏苒苒丟在床上,看著她急切地想要得到男人滋润的样子。
江屿白再也忍不了一点,火速撕开自己身上的束缚,马上就要朝苒苒扑过去时,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江屿白一惊,转头,还不等他看清来人,眼睛就狠狠挨了一拳。
猝不及防间他倒在地上,爬起来一看,来人居然是厉承渊。
江屿白恼羞成怒,捂住被打的眼睛,吃痛地皱起眉头,羞愤到极点。
“厉承渊,你他妈活得不耐烦了?”
厉承渊迅速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苒苒,抱她起来要走时,江屿白拦住了他们。
“想走?你当这是哪儿,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
他差点就得到苒苒了。
就差一点。
谁知道半路会杀出来一个厉承渊。
敢情这个男人就像是在监视他们的一样,居然出现得这么及时。
厉承渊抱著苒苒,努力稳住定力看著江屿白。
“她这么信任你,你却联合別人一起算计她,江屿白,你今晚要是碰了她,你觉得她醒来会不会把你杀了?”
他就说,能统治整个江家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可能以前的江屿白確实好,但是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