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路明非,
这小子执意要带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陈雯雯,应该就是为了这一刻吧?虽然每次都整的挺难看,
但这经验確实丰富得没的说。
不知道是忽然觉得安定了一些,亦或者是单纯的恶趣味上涌,酒德麻衣看路明非的双眼仍然紧绷,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还拽住脸皮扯了扯。
这小子的人生轨跡酒德麻衣几乎可以倒背如流,这个本来应该平庸懦弱的人,那些怪异恐怖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到底是哪里来的?
到底是不是某个恐怖之物將他的內在吃空,然后顶著他的皮囊生活呢?
可惜,酒德麻衣的手指在路明非的脸上了又,除了觉得更凉一些之外,和普通人的脸没什么区別。
“tekeli-li!tekeli-li!tekeli-li!”
黑太岁居然没有直接食用瘫倒在地上的陈雯雯,它是修格斯的异变版本,拥有更高的智力,对酒德麻衣怀里的路明非穷追不捨。
仿佛是被忽然而来的肌肤相触惊醒,路明非双目忽然瞪圆,嚇得酒德麻衣马上鬆了手。
“呕!呕!咳咳!喝·喝———·哈!
但路明非压根没有理会酒德麻衣的意思,他在酒德麻衣的怀里开始剧烈的呕吐,之后像这辈子没有吸过氧气似的开始急促的呼吸。
“这是在报復我吗?”
酒德麻衣无奈,低头警了一眼自己黑色皮衣包裹著的修长丰满的大腿和黑色的高跟鞋,上面沾满了路明非的呕吐物。
她甚至在上面看见了今天晚上在商业街时路明非顺手拿的章鱼小丸子的残渣,当时路明非还餵她也吃了一个。
这条皮裤不能要了。
“,,,钟,钟,钟———。“
“钟?”
酒德麻衣四下观察了一下,发现路明非的右手上还死死握著一口小號的铜钟。
她与路明非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哪怕路明非用尽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酒德麻衣还是像抽筷子似的轻而易举的就將铜钟抽走了。
酒德麻衣一边右臂夹著路明非逃跑,左手小心翼翼的捻著铜钟,问道:
“要摇晃吗?”
路明非没有回答。
没有回答应该就是默认吧?
酒德麻衣不再犹豫,拧动手腕摇动这口铜钟。
与它平平无奇的外表不同,这口铜钟发出的声音极为刺耳难听,酒德麻衣觉得耳朵刺痛,可是手腕仍然没有停下。
“嚼————
隨著酒德麻衣的晃动,铜钟的声音像是一只长著尖刺的虫子似的震颤著向人的耳膜里钻,她强忍著这股不適感,继续摇晃。
“够了。”
另一只手忽然搭在了酒德麻衣洁白光滑的手背上。
“再摇一会理智值反而要再下降了。”
路明非原本的眼白上血丝密布,他猛的挣脱酒德麻衣,身体朝前懒驴打滚,双手结印,口中颂念不停:
“取彼阴魂,炼以剑刃,神剑非铁,化气於刃,有头者超,无头者生,剑殊刀杀,四生沾“麻衣。”
见酒德麻衣看向他,路明非伸出一根手指,朝著她轻轻一点:
“敕!
你被强化了,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