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我们应该是敌人。”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罗兰·克雷赫伯爵应该认识你,但是却在这种时候他还收留了你,並且还引导他刚刚效忠的国王陛下来与你见面。”
“我是不是该合理的怀疑些什么?”
卡尔冰冷的说出事实,让躺在床上的玛格丽·提利尔只觉得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冷。
下意识的,她从床上坐起身来,表情变得紧张。
“不————不是,我——,我根本不爱蓝礼,我骗了他们,才在一个僕人的掩护下逃出来的,一个侍女假扮了我。”
“我告诉他们我不舒服,侍女至少可以为我爭取几天的时间,所以我才逃出来的。”
“至於罗兰·克雷赫伯爵,是我求他,他才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告诉了他一切。”
面对卡尔的质问,已经从慌乱中逐渐冷静下来的玛格丽很快就找到了理由。
而不得不说,她的这番急智確实很厉害,三言两语间就填补了刚才卡尔指出的漏洞。
对於玛格丽如此的聪明机智,卡尔也不由得在心中想要是换做珊莎在这里,怕是已经嚇得哭不出声音来了。
但这朵高庭的玫瑰,却还能在意识到事情不对的第一时间,立马就能做出相应的应对。
“只是为了爱?玛格丽小姐,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得不质疑你的別有用心。”
卡尔嘴角一挑,忽而態度猛地一转,不再那么咄础逼人。
但那股縈绕在玛格丽心头的压力却並没有因为卡尔態度的转变而消散,反倒显得更加紧迫。
玛格丽·提利尔在这一刻面对著眼前的卡尔,感觉仿佛在面对雷雨前的压抑和寧静。
然而玛格丽依旧敏锐的抓住了卡尔留出来的空隙,她的表情也在这一剎那变得更加的柔媚,滋然欲泣,惹人生怜。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是一辫女人的我又能做到什么?”
玛格丽的回答有理有据,在这种情况下,她一辫女人又能做什么?
这种时候只要卡尔愿意,他可以来一百遍。
而她一辫女人哪怕是叫破喉咙都无济乐事。
卡尔听出了她的潜台词,但拿这样的东西可考验不了他这个干部。
“你原本应该是我土亲的王后,接著又该是蓝礼的王后,但现在你却躺在我的床上?”
“怎么,你还想成为我的王后?”
卡尔的语气中儘是嘲讽。
可卡尔不说这辫还好,一说玛格丽就更显得委屈。
“我从来没有想过成为谁的王后,在你还是一辫骑土,甚至还不是凯岩城公爵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
“我想要向你表达我的心意,是你拒绝了,而你现在还要拒绝我!”
“你知道我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从我的家族逃离,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来追寻你的脚贼吗?”
“我只想你看我一眼!”
透明的珍珠从高庭玫瑰的眼眶滑落,顺著脸颊,一滴滴的在那漂亮的下頜线上匯聚,
惹人怜惜。
面对卡尔似王的无情质问,玛格丽哭得仙从心来。
最后更是愤而一声冷哼,转身扑倒在床铺中,让自己的哭声淹没在柔软的被褥里,眼泪湿润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