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选「甘融?赵广济?太史森?」
阿芙乐尔没看见甘融,甘融有些泄气,转而去文舒的房间。
文舒在熬夜打游戏,她非要挖穿地球证明自己是第一,她带领的团队已经甩了第二名很远。
高中生还真是精力充沛地力争上游。
算了,这也是为工作尽心尽力。
甘融推不开况其多的门,有仪式阻挡。而下一间,派大星睡了,隔壁的幸子没睡。
夜晚同样属于十六夜,清凌凌的月光照在幸子的脸上,若隐若现。背后那张诡异的面容水淋淋的,盘踞着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也是身着铭仙和服的不幸之鬼。
她们被甘融吓了一跳。
甘融满意了。
幸子捂着心脏,甘融又有点担心,凑过去看她情况,被突兀地别上一枚耳夹。
她热衷于打扮甘融,她的房间里有很多娃娃,也经常做手工,从前收到最多的是加里布埃拉,后来是甘融。
甘融去找尔伏,但他不在。
尔伏的房间也放着镜子,全身镜或是别的类型,但那些镜子全都碎了——甘融突然生出一个有些荒谬的念头:难道祈通过镜子监视着他吗?
人不在,没意思。
甘融回自己的房间。
她房间后来就被旧物堆满了,幸子偶尔也会很认真地问甘融为什么已经破洞的围巾也要收起来,甘融说那是她送的。
幸子闻言就抿唇笑。
后来尔伏给甘融安了个陈列柜,甘融一开门就能看见——
就像现在,一览无余。
她看见床头的阴影里,站着个人形物体,周身缠绕着不祥的寂静。
……污染物?
这么大胆?找家里来了啊。
能够自主活动的丝线悉悉索索地朝甘融而来,勉强将她撑出个人形。
她要动手,那边也伸手了。
“啪。”
小夜灯被按亮了。
暖黄色的灯光漾开,尔伏亮得像一捧被掬起的清冽雪光,甘融自认为她刚没看错,那污染物明显带着金黄的斑斑锈迹,但她准许他有秘密。
祈近乎残忍的抢夺,照得甘融胸腔里那些盘踞的念头无所遁形,骤然涨潮的冰凉恶意漫过喉头,让她尝到一种窒息的甜腥。
什么爱不爱的,需不需要的,放不放过的,隐瞒不隐瞒的,那都是虚的。
人在她手里握着,就没问题。
她不去想别的东西。
甘融:“你、走、错、了?”
她勉强能发声,尔伏眉眼间带着歉然,站在那里,手里还捏着那盏夜灯的开关,像一个走错了舞台的演员。
他声音里带着沙哑:“吓到你了吗?”
甘融摇头。
用眼神示意尔伏坐她床上,但尔伏一般不会直接穿着外衣挨床,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