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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小人真假意无苛(第1页)

在回天作之合馆的路上,张天作悠悠开口道,“雅安,你为何不愿我入军中?”

陈雅安看着张天作,徐徐道,“军中之人一向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姚远舟也不例外,如果不是他主动归投,任我们许再多的好处,都难将他真正收为己用。”

云雾拨明,张天作快手一拍,“我懂了,你是想让他主动靠向我来?”

“是。”陈雅安承认道,“眼下他与张家联姻在即,张司宇必会从中作梗,只要我们用心待之,他自会明白,跟谁联手才能保住他姚家如日中天的地位。”

楚英道,“还该是你最能洞察人心,这样的耐性,我恐怕这辈子都学不来。”

“那眼下,我等该做些什么呢?”张天作问道。

“眼下?”陈雅安犹豫道,微微仰起头,凝视着蔚蓝的天空,许久许久,又投望道张天作身上,“你尽快与姚十一完婚就好。”

张天作无奈叹气,眸中极是悲怆色,自嘲道,“张天作枉是张家男儿,竟还要靠一女子,才可安身立命,真是讽刺至极!”

楚英随之抚了抚张天作背身,朝左右看了看,打趣道,“天作,以后不许笑我是吃之合软饭的了。”

张天作摆了摆手,笑道,“不说了,不说了,再也不提了。”

寒风匆匆啸过,空中不时掠过几只孤鹰。

雪域的凛冬时节,是对它们生存的极度考验,还好午后的阳光最是温暖。

翌日,林兮随张司宇进到摘星阁,等候姚远舟来此汇报兵马驻防之事。

摘星阁和揽月阁一般,即使敞开大门,空气都是暖洋洋的,连脚下金砖也是温热,林兮不知,这间房下,通铺了四条地龙,才使得屋内温暖如春。

张司宇虽已搬出摘星阁一段时日,但这里仍是窗明几净,正中横设一张柏木大案,摆列着文房四宝,左列设四把宽椅,每椅间隔有一几,桌几上摆着盆睡莲,右方一整是金丝楠书架,上面淋漓闪着许多金字的书。

张司宇从架子上取下一本《白陵纪要》,置于桌案,林兮本以为他是要与自己介绍这册书,不想他只是浅询起自己与姚十一相识之由。

直至来人通传,姚都督已到,张司宇快声叮嘱道,“这事不要同别人讲。”随后,命人将姚远舟请入。

姚远舟迈入门功夫,张司宇正拾起一页纸盖住《白陵纪要》的封面。

姚远舟奉上关于兵制改革的一本折子,张司宇每看过一页后,都将阅过的折子页挪向《白陵纪要》,数页过后,离覆有纸张的《白陵纪要》只两指宽距。

这时,张司宇又将看完一页,他依旧把折子向右移近一分,顺势带偏覆在《白陵纪要》上的纸张,露出“白陵纪”三字,张司宇却假作慌张似的,急忙盖住露出的三个字,又很紧张地瞄了眼姚远舟。

较之此先兵制,这本折子只几处微微人员变动,无甚大改之处。待张司宇批阅过折子,却道了句,“姚都督,正月后,我也想从你处借些人马。”

“敢问上将,要调配多少人马,又是用于何处?”姚远舟问道。

张司宇手引向林兮,“六皇子前几日来信,说要编撰册书,要我派人去考察白陵地貌,派一队人马将此事应付过去就行。”

姚远舟一听,张司宇既未指名要精锐,又只要一队人马,确不是大事,又试问道,“请问上将需要哪营的兵士?”

“选些口风紧的,六皇子特意交代过,这套书要许久后才可正式刊行,事先万不可走漏风声。”张司宇回道。

姚远舟应允后,张司宇又似有若无地说了句,“六皇子编书乃是私事,你务必同兵士们说清楚了,即便在外面飘上三年五载,也没有差旅例钱,不情愿者,亦不勉强。哪怕最后只有三人五马愿意,也需得是自愿,免叫人说我张司宇假公济私。”

姚远舟点头称是,带着折子告退离去。

林兮发问,“这,没有好处,恐怕找不出来这么多人的。”

张司宇撇嘴淡笑,“要的便是愿者上钩。”说着,摊开《白陵纪要》,寻到记载白陵龙脉的一页,微微在边角处做旧,又摁着内脊重重一压。

随后抬头对林兮道,“这几日去三叔处练晨功时,将此书带上,姜氏必对此兴趣至极。”

林兮茫然,“你既要请君入瓮,那为何不跟姚都督提龙脉一事?”

张司宇摆了摆手,“让他们自己去查,自己查到,才更可信。”

林兮问道,“那这书上说‘得龙脉者得白陵’,是真的吗?”

“子虚乌有。若有人问,你就当作不知,越是神秘不提,那班人随你考察地貌就越有干劲儿。”张司宇悠悠道。

林兮又端起书,看了看关于白陵龙脉的只言片语,感慨道,“虚虚实实,当真难辨。”

张司宇合上书页,交予林兮。

姚远舟告退后,果真对张司宇桌案上遮遮掩掩的《白陵纪要》生了疑,即透露给了陵侯夫人,后者很是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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