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真的只是意外而已?
周墨纹丝不动,陈月红仿佛陷入到了追忆中:“8年前,其实和现在差別不大。”
“当时因为一些事故,导致我们也不得不招聘新的演员,和现在一样,我们也在公演前努力的磨合看。”
“虽然当时我们也很慌张,不知道变成这副样子之后该怎么办。但那个时候我们真的是一家人,从来没有想过会害死別人。”
说著陈月红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怨恨:“原本一切都很顺利,我们接受了变成这个样子的自己也接受了自己即將成为恶魔这件事。”
“可就在夜宴的那一天,我们的钢琴手被人袭击了。”
周墨皱了皱眉:“在你们那场演出开始之前就被人袭击了?”
脸色苍白的查理曼扶著自己的肩膀,竟然强撑著站了起来:“是的,或许是那些想要夺走黑色星期五的世家,也有可能是別的人干的。”
“在夜宴那天晚上,我们也在这里等待著钢琴手的出现。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她来到舞台上,可当我们找到她的时候才发现她被人袭击了。”
“好在我们去的及时,这才赶走了那名袭击者。但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大意了,以为那个袭击者留下的伤口很小就没有在意。”
“可没想到那个伤口竟然会变成害死蒋田欣的罪魁祸首。”
周墨一愣:“伤口是害死她的罪魁祸首?不是因为突然燃烧起来的火焰吗?”
两人並没有发现周墨情绪的异样,陈月红悲哀的摇了摇头:“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那团火是从蒋田欣后背的伤口上蔓延出来的,这一点只有我们在舞台上的演员能够清楚地看到。”
查理曼嘆了口气,看著周墨说道:“当时蒋田欣和你一样,都是有天赋的钢琴手。她和我们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没有她就没有繁剧院现在的辉煌,就连黑色星期五都是她带来的,我们又怎么会害死她呢?”
“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我能早早的去和蒋·赞助商沟通推迟公演,好好让她去接受检查的话,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然而陈月红却微微摇头:“团长这不怪你,是由欣执意要这么做的。我记得她当时说是为了她的孩子”
因为周墨的询问也让两人打开了这尘封已久的回忆,自然而然的就多说了一些內容。
周墨还在努力的吸收这些信息,但不巧的是那首诡异的钢琴曲已经接近尾声,舞台上的那几位新人演员还有查理曼他们身上的变化正在缓缓的消退,正一点一点的变成正常人的模样。
见状周墨心中不由的暗嘆一声可惜,也只能立刻学著舞台上的那几个人装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捂住了额头。
脑袋里的两个黑天鹅收到了狗脑子发来的信號,立刻用嘴巴叼著那两根羊角往回抽。
经过工程脑改装过的羊角,刚好能够收到周墨的脑壳里面。
看著那对双角缓缓的钻回到周墨的眼眶內,查理曼和陈月红两人这才鬆了一口气。
总算是要结束了。
周墨闭著眼睛让小黑天鹅把眼球给镶进眼眶中,在確定了舞台上的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之后,周墨这才又恢復了天真无邪的模样。
周墨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演技上线疑惑的看著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团长,红姐?”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哎?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怎么把演出服穿出来了?”
看著周墨那笨手笨脚又有些蠢萌的样子,查理曼和陈月红两人心中五味杂陈,这傲慢的影响实在是太恐怖了啊。
瞧瞧都把这个好孩子给变成什么模样了。
还好,这种症状只是暂时的。
虽然已经恢復了人形的模样,但是那种痛苦的灼烧感依旧在查理曼的肩膀上挥之不去,他强行的挤出一个笑容说道:“你忘了吗?刚才我们在这里开了一个小会缅怀曾经。”
“看来你实在是太困了,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你们也是,都快点回去睡觉吧,明天咱们晚一点开始排练。”
周墨注意到了其他人的意识似乎还在那种模糊的状態中,竟然就这样被查理曼给糊弄了过去。
周墨也装出一副恍的样子,茫然的点点头就第一个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秘书脑在旁边服侍著周墨脱掉了那身演出服,脑子哥在旁边严肃地打著眼神:今天的收穫著实不小啊。
周墨也重重地点了点头,拿著秘书脑递过来的可乐喝了一口:“確实,没想到8年前的事情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复杂。看来在通城还隱藏著一个第三方。”
“刚才查理曼所说的內容里透露出来一个信息,就是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弄清楚,造成当年意外的人是谁。”
“而且他们防范的样子可以判断这个人恐怕还存在著,不排除会继续搞事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