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雾切呵呵一笑:“是啊,你如果那天没有把我毒死,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跟7号再碰一碰的。”
“我凭什么就一定能是狼人呢?就算我是狼人,你们为什么又认不下8号,8号跟我是怎么被你们打成双狼的?”
8号玻璃海瞟了眼王长生:“还不是这张7号牌,就算我打你,他也要来打我。”
“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这张牌别来打我。”
“最后我起跳了一波猎魔人,也没把1号扛推在白天。”
“晚上7号也不来守我,我只能出局了。”
“现在想想,我其实应该直接起跳一波守卫的,没必要起跳猎魔人。”
“但是起跳守卫,我没有力度,还不如其他猎魔人,力度会更大一些。”
“反而有可能会让外置位的好人更能认得下我,反手直接把1号打飞出局,那我们就一定是赚的。”
8号玻璃海身材魁梧,坐在那里,微微一叹:“确实,我打的有点激进了,不过这也没办法,当时的情况,也不允许我磨磨蹭蹭的打下去。”
9号雾切摇头:“你起跳的没有任何问题。”
“你那个位置起跳守卫有什么用?最后你不可能把1号打飞,你只能把你自己打飞。”
“你只有跟1号对跳猎魔人,才有机会把他打飞,不是吗?”
“你当时起跳守卫,是完全没有用的,你只能说,你可以先不把1号打飞,暂停一天。”
“等场上的情况明了,你再彻底跳出来,而不是直接被1号砍死在晚上。”
“那个时候,你再跳一张守卫是可以的,不过1号也就要被当成一张好人牌放在场上了,毕竟没有人跟他对跳了。”
8号玻璃海也摇摇头:“没办法,局势所迫,也只能这样了。”
1号暗丞看向王长生:“这回也多亏你了,就不说你把16号垫飞的事情。”
“你能直接来保下我,我当时都有些意外。”
“毕竟不管怎么说,9号既然跟你对跳魔术师,打过9号的8号,在你眼里一定比我一个要站边悍跳狼人的牌好吧?”
“没想到你晚上竟然来守了我。”
王长生摆了摆手:“本身我就觉得8号跟9号打的莫名其妙,9号就算有狼人面,8号起身对9号的态度也是不清不楚。”
“又没说要把9号打死,也没说9号要构成好人。”
“只是聊了聊,9号有可能是好人的点,又聊了聊他可能不是好人的点。”
“这种聊法在我看来,很难构成一个好人的发言与视角。”
“所以我觉得8号不是太能拿得起一张好人牌。”
“而且在你起跳猎魔人之后,我是基本能够确定你是猎魔人的。”
“毕竟如果你不是猎魔人,而是一只狼人,你完全可以起跳守卫,凭什么要起跳猎魔人。”
“本身你在轮次上,你起跳什么都可以,最后你反而起跳了一个能在晚上证明自己身份的猎魔人。”
“基本上,你聊到这里,我就能把你给保下了。”
“我觉得你是狼人,不太可能会这样做,而这张8号绕一圈过来,竟然也起跳了一张猎魔人,要跟你对跳,想把你打飞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