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婉兮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张灼热霸道的唇便已狠狠压了下来,封住了她仍带泪意的唇瓣。
男人带着侵略性的吻,如暴风骤雨般砸下,她瞪大双眼,发出一声呜咽的惊鸣,手掌抵在陆云的胸口,纤指颤抖如雪,想推,却推不动分毫。
陆云含住这位贵妇熟母的红唇,舌头强行撬开她颤抖着闭紧的贝齿,凶狠地掠入她口中,一寸寸扫荡,卷着她的舌头用力搅动,舔弄,啜咬。
他唇舌之间带着热烫的男性气息,混着浓烈荷尔蒙与熟悉的征服味道,瞬间攻陷她所有感官。
沈婉兮脑中“轰”的一声,只觉魂魄似乎都被吸了进去,回忆像潮水般喷涌而出:
那日在客栈,那一晚被他按在锦褥上的羞辱场景再次浮现眼前。
她双腿被架得高高的,雪白小腹被他撞得一抖一抖,蜜穴深处像被长矛贯穿,淫水喷得床单都湿了一片又一片;那根粗大火热的阳具,活活把她的子宫口捅软,把她的乳头操得失去知觉,酥胸跳动、舌尖打颤,她那一刻就像条被玩坏的母狗,任由他揉搓、抽插、啃咬。
羞耻、屈辱、快感!
一股脑将她从尊贵的“国公夫人”,变成一具只会求插的淫靡婊子。
“呜……不……不……”
她含混地低泣一声,眼中闪过挣扎的水光,想要说“不”,可那双柔若无骨的手臂,却自己背叛了她。
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双臂,颤着手,圈住了陆云的肩膀。
仿佛一个溺水之人,在本能中攀住了唯一能让自己“再被操一次”的希望。
而就在她快要彻底陷落的那一刻,陆云却忽然松开了她的唇。
一缕银亮透明的唾液,从他唇角垂落,连着她红肿湿润的唇瓣,拉出一道淫靡至极的银丝。
她怔怔望着他,喘息着,像是被男人吻得断了魂。
陆云俯下身,唇几乎贴在她耳垂上,声音低沉缓慢,却清晰的落入她耳中——
“跪下去。”
沈婉兮如遭雷击,整个人当场僵住。
她身子猛地一颤,睫毛剧烈颤动,脸上的红晕与泪痕交织在一起,那种被彻底支配的羞耻感如浪潮淹没了她的尊严。
“我……我是……赵国公的妻子……”
她几乎是用尽全部理智才吐出这句话,声线哆嗦,眼神已带崩溃。
她是诰命夫人,是国公之妻,是朝堂上可以与皇后以长辈之姿交谈的高门妇。
可他一句话,却要她,跪。
她想反抗,却发现腿软得连一步都挪不开。
整个心仿佛撕裂成了两瓣
一边,是高贵身份的自尊,是世俗道德的壁垒,是一个国公夫人的清誉;
而另一边——却是那些独守空床夜里,自抚雪乳、呻吟梦呓的黑暗角落,是被他操到失禁时羞耻涌出的淫液,是她一次次闭眼都想起被插到子宫门口的那根肉棒。
沈婉兮闭了闭眼,泪水从睫毛间缓缓滑落,顺着她潮红的面颊流下。
胸前那对雪白高耸的乳肉剧烈起伏,肚兜下的乳尖早已涨硬,像要破布而出,在羞耻与欲火之间急速搏动。
最终,她屈服了。
她缓缓地、几乎是跪倒一般,跪在了陆云身前。
啪。
膝盖触地那一刻,她全身猛然一颤,像是灵魂跌入深渊。
锦裙顺势滑落,那两瓣肥嫩紧实的蜜桃臀因为下跪被迫绷紧,亵裤深陷臀缝之间,早已濡湿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