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偷东西的时候好好,那利索样谁知道他受伤了,再说就是柱子打的,那也是棒梗活该!”
“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偷东西当贼,这样的人就是打死也是活该!”
傻柱难以置信地看着据理力争的金怀奴,这还是那个逆来顺受的媳妇吗?
“好啊,承认了,就是你们打的!”贾张氏喝道。
听到贾张氏这么不明事理,金怀奴也不管了。
“呸!我看就是你们打的,故意让棒梗来我家偷东西的!”
“放屁!我的乖孙我宝贝的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打!”贾张氏回怼。
“啊!”棒梗大哭着拥入秦淮茹怀抱。
“别搁那装了,棒梗你自己说谁打的,不可能是我柱子哥打的。”
一时间,双方据理力争,互不相让。
真相也就只有棒梗知道,但这情况即便是问他,他也会说是傻柱打的。
局势僵持住。
院子众人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他们心里都偏向傻柱。
贾家前段时间干的事,还没有那么容易被大家放过。
过了半个月,贾张氏的伤也好了,又恢复本性,当初的事好像没在她身上发生过似的。
“一大爷,您说这事咋整?三位大爷出来评评理。”
金怀奴看向易中海,又看向阎埠贵、刘海中。
阎埠贵自然不必说,保持中立。
刘家和贾家关系不在地,自然是偏向傻柱。
易中海心里自然是更偏向傻柱。
但身为一大爷,这事情没搞清,他也不能随意站队,不然给人说闲话,不公平。
“咳咳~”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看向傻柱:“柱子,棒梗真不是你打的?”
“一大爷,我冤枉啊,真不是我打的,我一回来就看到棒梗在我家偷东西。”
“我想抓他,可他跟个泥鳅似的,怎么都抓不到,我这怎么打?”
傻柱一脸的委屈,不是作假。
易中海看向棒梗:“棒梗,你身上的伤是不是柱子打的?”
“是他,就是他的,他拿着棍子就是这么打的,打得我好痛好痛。”
“还有傻柱媳妇也打了!”
棒梗说的绘声绘色,好似真有这事发生,最后还不忘把金怀奴拉下水。
“你放屁!”金怀奴喝道。
“听听,大家伙听听,小孩不会撒谎,我看就是他俩干的,不想认。”贾张氏趁机道。
她的话没有引起大家共鸣,只是冷冰冰地看着。
易中海看着棒梗的双眼,那委屈样也看不出真假,真真假假确实是难以分辨。
“小李,这事你怎么看?”阎埠贵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