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回。家。缓缓就好了。”
闻言,阎埠贵反倒是更着急:“你听听你这话说的,哪像没事的样,赶紧去医院看看吧,有啥事赶紧治。”
“你家大几百块钱,还能治不了你的病,你这月子还没出,落下病根可不好。”
听到阎埠贵如此关心的话,秦淮茹心里暖暖的,这个院子还是有关心她的人。
当即强撑着精神:“放心吧三大爷,我没事的,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
见秦淮茹如此倔强,阎埠贵没再多劝。
“来,我扶着你回去。”
阎埠贵赶忙搀扶着秦淮茹回家,路上还大喊着:“贾张氏,贾张氏。”
喊了半天也不见贾张氏出来。
最后,阎埠贵把秦淮茹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看见贾张氏竟然躺在床上跟棒梗玩。
“贾张氏,你是耳聋了吗?你儿媳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玩。”
被阎埠贵骂,贾张氏怒气冲冲回怼:“要你多管闲事,我贾家的事,你前院的人管什么管,秦淮茹这不是没死吗?”
“着什么急啊,”
阎埠贵被贾张氏骂个狗血淋头,气得他怒发冲冠,撂下恶毒之语。
“好好好,你行,我活了四十来年,还从没见过你这样恶毒的婆婆。”
“等哪天秦淮茹出事了,看你贾家怎么死!”
“贾东旭死了也好,跟老贾在下面看你怎么作!”
被阎埠贵这么说,贾张氏脸色难堪。
“阎埠贵,你什么意思!老娘打死你!”
“哼!”阎埠贵好男不跟女斗,直接走人。
贾张氏气的抄起扫把追出去。
秦淮茹看着在炕上玩闹的棒梗,肚子现在痛的要死,懒得理他。
亦步亦趋上了床直接躺下。
“啊~”愧突然哭了出来。
“嗯!”秦淮茹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强撑着身体,抱起愧给她喂奶。
当愧吸不出奶水急哭时,秦淮茹发现乳汁混着血丝。
她盯着女儿嘴角的红痕,想起乡下给牲口烙火印的场景。
现在她比母牛强些——至少这铁环,是藏在身子里的,外人是看不见的。
棒梗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不知道该做什么。
小当怯生生递来湿毛巾:“妈,疼不疼?“
秦淮茹一把搂住女儿,眼泪砸在孩子衣襟上。
这环锁住的何止子宫,是她秦淮茹的整个人生。
贾张氏骂骂咧咧回来,看着躺在床上的秦淮茹,当即张口要她下来做饭。
但想到医生说的话,立马闭嘴。
“这要是出了事了可就麻烦了,反正秦淮茹上了环也跑不了,先照顾好,过几天她就要去上班,到时候跑都跑不掉。”
“嘿,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贾张氏得意洋洋去做饭:“以后得好日子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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