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也借我点。”崔元附和道。
阎埠贵赶忙解释:“我也想借钱给你俩,可你俩也是知道的,我一家老小都要养,工资到手就完,实在是没钱可借。”
“啊!这样啊,那可怎么办啊?咱俩都没钱,这宴席还办不办了?”
两人就这么看着阎埠贵。
“既然这么困难,我看要不就算了,就和宴席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再说也成。”
“那啥,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你们聊啊。”
说罢,阎埠贵赶忙离开这是非之地,生怕走晚了真找他借钱,那就亏大发了。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各干各的去。
“差点差点。”阎埠贵急匆匆跑回家,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
白嫖不成,反倒差点被白嫖。
阎埠贵刚躲回家中,许大茂便叼着烟晃悠到中院,瞧见白修文正往新房搬最后一张木凳。
“哟,白老弟这新房可真气派!连浴室都装上了,比某些干部的住房条件都强啊!“
白修文擦着汗笑道:“许哥说笑了,就是普通装修。“
正说着,徐思楠端着搪瓷脸盆从后院出来,盆里还飘着几片新鲜艾叶——这是南方人搬新家的习俗。
徐思楠给新家泼过水,也想着给李开朗的耳房也泼一下。
许大茂突然提高嗓门:“要我说啊,这院里就数你们小两口最有福气!逃难来的愣是混得比老住户都强!“
话音未落,贾家窗户“砰“地被推开,贾张氏探出身子阴着脸:“许大茂你骂谁呢?“
贾张氏看着白家又是装修又是搬家的,白池还比她乖孙考的要好。
今儿个还被秦淮茹拿捏,这两天没有一件事情是顺顺利利的,全身祸不单行!
“哎呦贾张氏,我这夸小白呢,你这怎么生气了?“许大茂故作惊讶,转头却对白修文挤眼睛。
“要我说啊,有些人啊,活了几十年都没活出个样,可不就眼红别人“
话没说完,贾张氏已经骂骂咧咧冲出院门。
“你他奶奶个腿的,老娘打死你个许大茂!”
“妈!你干嘛呢!”秦淮茹突然出声呵斥,吓得贾张氏不敢乱来。
“回来!”
秦淮茹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贾张氏敢怒而不敢言。
许大茂见挑事不成,讪笑着溜达去前院。
经过前院时,李开朗正在修自行车,头也不抬说了句:“大茂,你可积点口德吧。“
李开朗不是为贾家出声,而是提白家出声,省的他多嘴引发大家对白家的仇恨。
许大茂脚步一顿,烟头往地上一碾:“李哥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替新人高兴嘛!“
李开朗淡淡一撇:“我看你不是替新人高兴,而是没事找事,正好我也没事,要不咱俩练练。”
“唉!可别,我可不敢,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许大茂逃似的离开院子。
“李哥,我来给你耳房泼水来了。”徐思楠端着盆而来,顺便解释了一下缘由。
“成,麻烦你了。”李开朗对于这习俗有所耳闻。
三人搬回去住,耳房也不忘收拾干净,之后要用只需要打扫一下灰尘什么的,就能直接用上。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望向白修文和徐思楠的新房方向,嘴里愤愤不平地嘟囔着:
“哼,逃难来的狗东西,凭啥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还装浴室?我家都还没装上,你们倒先享受上了!?“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见贾张氏这副恨天不公的样,无奈道:“妈,您又嘀咕什么呢?“
贾张氏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
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贾张氏那点心思她哪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