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她了,她在赵恻卿怒火之下,只能乖乖配合,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现在好了,他应该不生气了吧?
王姈馝与赵恻卿贴得极近,她不适应地动了动,天知道刚才她不小心叫出声,是因为她感觉到好像触碰到什么凶悍异物,而她正慌张揣测,猝不及防就被一只手狠掐了下屁股。
那声哀嚎由她口中脱出,莫名其妙就变了味道。
王姈馝既惶恐又害臊,小心翼翼把头从赵恻卿胸膛抬起来,推了推他,“陛下,好,好了吧?”气消了吧?
他胸膛太硬,压得她前胸也好疼。
赵恻卿因王姈馝提醒,目光微垂,落在两个人相抱的姿势上,尤其王姈馝,他早已知怀里人的温软,那么明显,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但他就是故意佯装不知,暗自使力挤压,也当做是种被激怒的惩罚。
王姈馝目光哀怜地望着他,却不防赵恻卿一下将她推倒在地。
王姈馝顿生惊恐,抬起头,肩却被按住。
只听赵恻卿说:“赵承业还没走,他还在殿外,孤要让他死心,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王姈馝还未反应过来,唰的一声,她的衣物一角被赵恻卿猛地撕裂开。
!!!!!!!!!!
王姈馝心中倍感震撼,动作挡住赵恻卿,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云鬓散乱,“不要啊……”
赵恻卿依旧撕扯她的衣物,裂帛断裂的声响清晰地透过未曾关紧的殿门,传至屋外。
被人听见,足以想象到里面的人是在行不轨之事。
赵承业站在原地,情不自禁双手攥紧,捏成了拳头。
往日的笑脸彻底不见,刚才在殿里有几分浮夸和伤痛的神色也消失了,变成了真正的忍辱负重。
为何?为何会在听见那女子叫得那么身不由己后,真心实意想要冲进去?
王姈馝在被赵恻卿推倒后,浑身都麻痹了,吓得六神无主,魂都不知飞去了何处。
直到发现她身上虽然衣裳受损严重,赵恻卿没有真正要侵犯她的意图,霎时间像明白了什么,认命地闭上双眼。
更甚至在赵恻卿俯身下来时,她眯着眼瞟到这一幕,瞬时满脸红晕左右扭头,羞涩大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赵恻卿扯开她的衣物,“啊,我的衣带被撕破了!”
赵恻卿扯开她的外裙,“啊,我的裙子破掉了啦!”
赵恻卿再撕拉一阵,声音唰唰唰。
王姈馝的头左右摇摆的她自己都晕了:“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撕了,已经穿不了啦!!!”
赵恻卿:“……”
等王姈馝眼冒金星的停下,她早已经演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两眼晕乎,呼吸喘急,肌肤滚烫的温度宛如烹开的茶壶。
王姈馝喘得胸脯还在起伏,赵恻卿在她上方目不转睛俯视着她,两眼别有情绪,盯得越深,越叫人不好意思与之对视。
“叫得开心么?”
王姈馝赧然瑟缩,双手支撑着地,身子想要抬起来,她轻声问:“郕王走了么?”
她算是该功成身退了吧,虽然赵承业说是帮她,但也不能那么坑啊。
殿外已听不见有其他动静,从门缝瞧去,看也只能看到禁军守卫纹丝不动把手门前的身影。
他走了,肯定是走了,不然赵承业还有何理由留在这里?
“我……”
王姈馝突然回神,惊讶地看着重新按在她肩上的手,只见赵恻卿不容抗拒将她缓缓按倒在地,整个人越来越近,“谁告诉你,孤一定是在逢场作戏?”
当她微干而娇艳的唇被含住时,王姈馝还怔怔地望着赵恻卿,那双眼里洞悉一切,察觉先机,还透露出一丝极淡的狡诈兴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