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再次呈现:学生因抗议政府政策而被控破坏公共财产。
“请判决。”
和纱向前迈步,机械地说:“有罪。”
同时内心中不再思考对错。
光环出现。
成功。
一次又一次,她这样操作。
逐渐地,她学会将自己与判决分离。
她不再是审判者,只是程序的执行者。
电击越来越少地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诚司举手叫停。
“进步很大,法官阁下。您开始理解了。”
“理解什么?”
和纱问,声音因疲惫而嘶哑。
“这个疯狂的地方的规则?”
“理解自己的局限。”
“以及解放之道。”
突然,环境变化。他们回到最初的地铁站台,但这次有一个发光的出口隐约可见。
“最后一个案件。”
空洞的声音说。
“通过这个出口,您将离开。但必须先完成最终审判。”
站台中央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
随着人影变得清晰,和纱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她自己。
“案件最终回:上杉和纱法官。”
声音宣布。
“她既是法官,也是陪审团,也是刽子手。被控既自傲又自卑,滥用审判权。请判决:有罪则向前,无罪则向后。”
和纱呆立当场。
审判自己?这又是什么意思?
她转向诚司求助,但他只是静静站立,面无表情。
“我。。。我不能。”
她喃喃道。
“必须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