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变得狂热地像是为自己的神献上祭品。
我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弹。
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右眼的灼痛缓缓消退,留下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死寂的冰冷。
周围的几个低级成员大气不敢出,远远地绕开我。
我没资格进去。
滚回来。
是的,还没到终点。
还不够高。
编号22?
还远远不够。
我抬起手,用袖子默默擦去嘴角因刚才威压而渗出的血丝,眼神重新变得空洞而坚定,仿佛刚才那一刻的失态从未发生过。
转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冰冷的医疗室。
攀爬。
继续攀爬。
首到。。。。。。有资格的那一天。
。。。。。。。。。。。。
编号17。
编号13。
编号9。
数字的每一次减少,都伴随着几何级数增长的风险与残酷。
前十的序列,是真正的地狱回廊。
在这里,每一次任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每一个同僚都可能是送你上路的死神。
信任是奢侈品,情感是致命的毒药。
我的右眼在无数次极限压榨下,似乎发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蜕变。
痛楚依旧,但那种灼烧感和排斥感逐渐被一种冰冷的、洞彻的“清晰感”所取代。
我能更长时间地维持那种超常视觉,甚至能偶尔捕捉到更加抽象的东西----比如力量流转时空气中细微的波纹,或者强烈执念散发出的特定频率。
我利用这种能力,规避了数次针对我的阴谋,也更高效地完成了任务。
我“处理”了排名第八的成员,他在一次联合任务中试图将我作为诱饵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