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瞄准一点。或者,找更好的玩具。”
我沉默着,低下头。
“是。”
我是她的狗。
也是她的刀。
一件需要证明自身“耐用”和“有趣”的收藏品。
而存在的代价,就是随时准备撕咬,或者被折断。
我靠在冰冷的残骸上,缓缓闭上眼睛,调动体内微薄的能量修复着伤势。
耳畔,仿佛又响起她的话语。
“如果你失去生命,那将是我们的毁灭,不是吗?”
是的。
所以,我必须更“耐用”,更“有用”。
必须更好地。。。。。。存活下去。
为了她。
也为了我这扭曲存在的。。。。。。唯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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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9的鲜血并未在象牙塔那奇异的地面上留下太多痕迹,它们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收或分解。
只余下几不可闻的淡淡铁锈味,很快也消散在空间里那股永恒的、奇异的馨香中。
我的伤势比预想的更重。
No。9含怒的能量冲击震伤了我的内脏,多处软组织挫伤,撞上藏品山时似乎还折断了一两根肋骨。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
我靠在冰冷的残骸上,缓慢地调动着体内微薄的能量进行自我修复。
这个过程痛苦而缓慢,如同用钝刀刮擦神经。
但我早己习惯痛苦,它是我最熟悉的伙伴之一。
她不再关注我,似乎对刚才那场短暂的冲突失去了兴趣,转而摆弄起一根新送来的、不断滴落着漆黑液体的水晶棱柱。
那液体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腐蚀出细小的坑洼,但很快又被地面自行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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