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海家比我黄文彦强不了多少。
“黄文彦,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们?”海大彪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快将我们放出去,我们可以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当成是你和我们开的一个玩笑。”
“首到现在,你还以为翼州是我在做主?”黄文彦冷冷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海大彪眼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你把话说清楚!”
“行吧,本官现在就把真相告诉你们,让你们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是如何蠢的像一头猪一样的。”黄文彦的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幸灾乐祸,“就在早上苏文来见我的时候,就拿出了圣旨,以谋反的罪名将我拿下了,还要夷我三族!”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是满腔悲愤、愤恨充斥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语气一转,变得冰冷,“也就是说,现在的翼州府己经不是我在做主。”
“当下的翼州府,他苏文才是真正的主宰。”
“你们两个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他己经开始对你们海家动手了!”
“可笑的是,你们两个身为海家家主被算计了还不自知。而且,竟然还是自己走进牢房走进死牢的,还真是请君入瓮啊!”
“那苏文小小年纪,还不足二十,其阴谋,其算计……好可怕!”黄文彦身子一阵颤抖,“我怀疑,早上他拿出的圣旨,都有可能是矫诏!”
“什么用矫诏拿下你?什么对海家下手?”黄文彦这段话信息量有点大,让二人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海大豹冷声呵斥。
然而黄文彦却是扭过头,懒得理会他们。
“你刚才说,苏文早上一到翼州府衙,就用矫诏,以谋反的罪名,将黄兄拿下,还要夷黄兄三族?”很快冷静下来的海大彪理清了思绪,对黄文彦的称呼也变了,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假传圣旨是诛九族的大罪,他苏文就是个蠢材而己!”
“还有,你手底下有五十个快手,你就这么让自己被他们拿下,你就没有反抗?”海大犳怒斥,“你黄文彦是头猪吗?”
“你他妈的才是猪!”黄文彦怒了,毫不留情的反骂回去,“他拿出来的那道圣旨足以以假乱真,老子当时根本无法找到破绽。至于反抗,你不知他身边有多少家丁?他当时带了一百多家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冲进了府衙将全部捕快控制住。”
“而且他手下的那些家丁,一个个都训练有素,岂是三五十个快手能抵御?”
“这绝对是一个阴谋!巨大的阴谋!”海大彪两兄弟越听心越往下沉,也无暇计较黄文彦的无礼了,“苏文是带着他的家丁,以武力拿下翼州的!”
“他才是真正在谋反!”
“他只是一个县令,他是怎么敢的?”
“他今年还不足二十,他如何有如此大魄力的?”
“矫诏上说,他现在己经是翼州知州了。”黄文彦冷冷提醒。
“假传圣旨是诛九族的大罪,他就不怕冯家,苏家一起被诛九族!”海大彪眼神冷冽。
“别人既然敢干,当然早己经想好、甚至铺好了退路!”黄文彦虽然无法猜到苏文己经派人在攻打青兰卫所己经派人去封锁港口,还向布政使递交呈文,进京贿赂清流和陈忠良的具体后路,但他己经猜到苏文可能早己做好准备,“你以为苏文会像你们一样,像猪一样蠢!?”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苏文的阴谋?”海大彪不断摇头,“不可能!他今年不足二十,还是个黄口小儿!而且我们刚才和他接触,他没多大能耐。因此这个惊天阴谋,只可能是冯良才那头老狐狸策划的,那个小畜生,还没那个本事和心机!”
他的内心,是极度不想承认,自己看错了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