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凭什么这两个只知道服从的木偶,能得到他如此亲昵的对待?
明明前些日子,他还对自己这具身体那么着迷!
情烟不信邪。
她主动靠了过去,用自己温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楚墨的手臂,甚至学着她们的样子,轻轻蹭了蹭。
楚墨终于有了反应。
他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捏住情烟的下巴,象是欣赏一件玩物。
然后,他便低下了头。
就在情烟以为他要吻上来的时候,楚墨的动作,却停在了半空中。
他转过头,对着旁边的星痕,用一种评价货物的语气,懒洋洋地说道。
“你看她,象不象一只急着讨好主人的小狗?”
星痕眨了眨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而这句话,却让情烟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羞辱!
这是比任何行为,都更加赤裸的羞辱!
可她,却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墨,在调戏完自己之后,又转头去亲吻月影的脸颊。
而她,就象一个局外人,被晾在一旁。
这一夜,情烟感觉无比漫长。
她终于明白,自己现在在楚墨的心里,恐怕连月影和星痕这两个工具人,都比不上了。
这个发现,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第二天清晨。
楚墨神清气爽地睁开眼。
他感受着体内又精纯了几分的灵力,心情颇为舒畅。
阴阳燮法,果然是双修的无上法门。
他低头看了一眼。
大床上,三具娇躯横七竖八。
月影和星痕一左一右,将情烟夹在中间,那画面,格外香艳。
只是情烟的眉头,即便在睡梦中,也紧紧地蹙着。
楚墨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计划很顺利。
而且先前对月影和星痕种下魂契的过程,顺利得超乎想象。
这两个死士一般的女子,灵魂纯净得就象一张白纸,根本不懂得何为反抗。
如今,她们已经是他最忠诚,也最完美的工具之一。
楚墨心情美妙地起身下床,穿好衣服。
他刚一走出房门。
一名下人便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跪倒在地。
“少主!”
“府外有人求见,说是从帝都来的,有万分紧急的事情,要向您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