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用等明天了,他现在就有点暗爽。
但他绝对不承认!!!
方恪极冷淡地应了一声:“哦。”
他不知道即便沈辞年不以情绪为食,作为一个顶级dom,洞悉他、看破他也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空气里那股子甜樱桃的味道实在是浓郁到让人无法忽视。
很香……嗯。沈辞年抽空幻想了一下美味食物的感觉。
显然很不错,很好,他被取悦到了。
方恪低着头,脑袋上的碎发盖住眼睛,显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这声“哦”就像是岩浆上的一层薄冰,内里那些红色的炙热早就被看穿了。
沈辞年没点破他
……
隔日,玩家会总部大楼顶层。
全场到齐,甚至沈蔺都到了,偏偏沈辞年和方恪还是没有音讯。
“艹!”陈离先耐不住气,怒喝,“一个两个怎么这么大架子!好险是没官给他当,他要是当了官,还不得尾巴翘到天上去!”
他自顾自的骂着人,压根没注意到上手位沈蔺越来越阴沉的目光。
沈辞年此时正坐在一楼大厅,任凭前台小姐姐怎么试图说服他,他就是坐着不动。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前。
刚停好车的沈辞年听到方恪嘴里咕哝了句什么,他下车拉开副驾驶,低头靠近:“说什么再说遍我听听。”
方恪迟疑了一下,说到底那时候被针对时他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年轻,他也委屈,他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上次我去找你,他们不让我进……”
再后来“诡异与方恪不得入内”这句话就到了沈辞年耳中。
沈辞年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左手玩着手机,右手搭在方恪肩上。
语气漫不经心:“如果你听不懂我说话,那么我再向你重复最后一次。”
“让陈离下来请我,或者我们直接离开。”
原来是这么个睚眦必报法。
方恪超绝不经意地盯着沈辞年的侧脸和说话的嘴唇。
太帅了,想啃。
前台没办法,只能回到位置上给楼上打电话。
楼上。
王晓声神情无奈:“他是榜一前辈,委屈你去请一下算了,这会总还是要开下去的,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你咋不自己下去请!”陈离快气炸了,沈辞年说好听点曾经是人民教师,说难听点就是个普通贱民,竟然让他亲自去请,他哪来的脸!
“陈离”,王晓声也有些寒了脸色,“沈总还在这里,莫要让人家觉得我们玩家会小家子气。叫你去就赶快去。”
陈离老大不情愿,怨气冲天地下去了。
沈蔺好整以暇地坐了会,忽然意味不明道:“让他去请也算是件好事了。”
王晓声没听懂,只跟着点点头。
沈蔺心里想的却是:只怕今天这陈离不下去请先生,明天先生就要派他去安全局请陈离了。
此“请”非彼“请”,那差别可大了去了。
在电梯门开前,陈离给自己换上了一副笑脸,门一开他就一边笑着问候一边往沙发这边走:“哎呀年老师好久不见,三年没来这边该不会是忘了路吧疏忽疏忽,都是我们的疏忽,一早就该让前台给老师带路的。”
沈辞年扫了他一眼,这话很有意思,明褒暗贬,表面上跟他客气,实际就是内涵他架子大。
他叫陈离下来请他,陈离却说该让前台带路,那不就是暗着说他不配么。
沈辞年勾了唇角:“那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