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棒……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她的声音破碎而甜腻,每一个字都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我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勇猛。
然而,就在我即将攀上第一个高峰,准备带着我的爱人共赴云端的时候,几句我最不想听到、也最痛恨的话语,毫无征兆地、像幽灵一样,从我记忆最阴暗的角落里,钻了出来。
“操!便宜旁边那男的了!每天晚上都能摸这样的大白兔,还能操那么正的逼!”
“要我说,这种极品娘们儿,就不该只配一个男人!就该让兄弟们一起爽爽!”
“把她弄到工地的工棚里,绑在床上,咱们四个轮着干她!”
是那几个装修工人的声音!是他们那下流、肮脏的意淫!
这些声音,就像是一把生锈的、带着倒钩的钥匙,猛地一下,就捅开了我内心深处那个关押着魔鬼的、我一直不敢去触碰的黑色牢笼。
我的动作,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
我的大脑,开始不受我的控制。
一幅幅具体的、清晰的、充满了暴力和凌辱的画面,像潮水一样,瞬间就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仿佛看到了……看到了我的雪儿,我那纯洁、美好的雪儿,被那四个肮脏的、散发着汗臭和烟臭味的男人,强行拖进了一个阴暗、潮湿、充满了刺鼻油漆味的工棚里。
他们撕烂了她身上那件漂亮的连衣裙,将她赤裸的、雪白的身体,用粗糙的麻绳,大字型地绑在了一张布满了灰尘的、冰冷的木板床上。
她那双总是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的、水润的桃花眼里,此刻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绝望。她拼命地挣扎着,哭喊着,叫着我的名字。
“老公!救我!老公——!”
而我,就站在工棚的门口,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动都不能动。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四个男人,像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野兽一样,狞笑着,围了上去。
那个被称为“二狗”的精瘦工人,第一个扑了上去。
他用他那双沾满了灰尘的、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雪儿那对被我视若珍宝的、粉嫩的乳房,用力地、粗暴地揉捏着,将它们蹂躏成各种丑陋的形状。
“操!真他妈的软!手感真好!”他兴奋地狂吼着。
然后,那个满脸麻子的工人,张开他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一口就咬在了雪-儿那雪白的、颤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渗着血丝的牙印。
“这肉,真他妈的香!”
最后,那个身材最高大的、胡子拉碴的工人,解开了他那肮脏的裤子,掏出了他那根和我完全无法相比的、又黑又丑的丑陋肉棒,狞笑着,对准了我的雪儿那片还在因为恐惧而紧闭着的、神圣的私密花园,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
雪儿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而我,只能看着。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我的一切,被一群人渣,在我面前,轮流地、反复地奸污。
她的身体,很快就沾满了那些男人肮脏的、浓稠的精液,她的哭喊,也渐渐地变成了绝望的、破碎的呜咽……
这个充满了屈辱、暴力和背德感的、极度变态的幻想,像一股来自地狱的岩浆,瞬间就点燃了我体内所有的欲望。
我感觉到,我那根插在雪儿体内的鸡巴,仿佛在这一瞬间,又硬了一圈,胀大了一圈,变得滚烫无比,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爆炸性的力量!
“啊!”
我身下的雪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这突如其来的、尺寸上的惊人变化。
她那原本已经有些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亮,发出一声充满了惊喜和极致快感的、高亢的呻吟。
“老公……你……你好大……好硬……啊……要……要死了……舒服……”
她的话,成为了压垮我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腰部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充满了报复性和毁灭性的频率,在她那紧致、湿滑的小穴里,疯狂地、猛烈地冲撞起来!
“啪!啪!啪!啪!”
我们俩肉体结合处传来的撞击声,变得前所未有的响亮、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