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终究占据上风,兵败神溃的崩散,平日表面那守护伦理纲常的坚兵固甲,此刻已因溃败至荡然无存,从小信守着坚定的道德根基完全崩塌。
再坚强的理性之城,也会因内在的软弱不堪而导致崩溃。
老卢突发的狠猛干起来,紧咬着牙根,转瞬间他面目狰狞地爆发了。
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小屄里面,出差这几天都一直憋着,这年龄如此泄身,他射得可不少,一连几下都还有精液喷出来。
污浊的精虫秒冲,已经有一部分穿破了同事人妻的神秘宫颈,以它们的活跃生命力和女人身体对精子的敏感程度,贞洁的人妻还是没有能够逃脱子宫被灌入精液的命运…
可真紧啊,真舒服。
枝桠在烈风中颤抖伸展,翠绿的顶端闪烁着贪婪的光泽;甘霖倾泻,滋润着万物,却也唤醒了最深层的堕落生机。
这不是春天的温柔复苏,而是欲望的疯狂滋长,无可遏制,无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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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月被身下湿凉的床褥惊醒,短暂的酣眠中,那黏腻的触感彷佛仍承载着昨夜里那场激情的余温,温热而暧昧。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枕上,几缕汗湿的发丝贴黏在颈侧,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被褥掀落至她赤裸的肩头,露出的一片白皙,隐约可见的红痕诉说着不久前的忘情狂澜,半掩的景象低语着那场纵情的余韵。
在这短寐中,她又坠入了那不堪的梦境。
去年那些场景如潮水涌来,梦中她被困于与陌生男人的淫乱纠缠,触感如此真切,五感清晰得如同昨日重现。
即便八个月已逝,梦里的羞耻与现实的欢愉交织,触感仍缠绕在她肌肤和微颤的肢体间,令她心乱如麻。
她迷蒙地睁开双眼,眸中殒留一丝未散的迷离。
短短两三小时的睡眠中,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一角,裹住微微发烫的身躯,彷佛仍在追逐那逝去的激情余波。
猛然间,她转头便对上了一双清亮如星的眼睛。
那是她十个月大的女儿,静静地躺在休旅房车的额头床上。
女儿圆润的脸庞,纯真的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自己这边,澄澈的眼眸里,藏着无瑕的信任与好奇,不哭也不闹,彷佛能透视母亲心底未能言说的悸动。
床沿一片安全护网严实拦着,呵护周全,守护住这份纯粹的欢愉。
女儿的小手欢快地舞动,轻轻拨弄着铃音鼓,细碎的叮铃声在车内回荡,清脆而纯净。
凌乱的床榻上,项月心头一凛,一阵冷意窜过她的脊背,大脑旋即恢复思考能力。
她慌乱拉起棉被,裹住身躯,连头带脸藏进被窝,彷佛要将方才那场梦境与昨夜激烈欢愉的痕迹一并掩去。
这一刻,她的心头震颤,轻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攥住被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心里默念着:“唉!不想活了,怎么像偷情被女儿撞见了!”差点要羞愧的昏过去,羞赧与无措在她胸口交织,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唯恐惊扰了那双纯净的眼睛,也唯恐自己内心那未平复的悸动被无声地看穿。
星期三,清晨,魔都第二医院,秦家大院。
她的梦绵长而破碎,断续的睡眠如拼图般交错,前段记忆已模糊,甚至忘了一大半。
然而,那些有记忆的碎片情境与现实的悸动交织,却异常鲜活,她彷佛仍能感受到那股莫名的激情,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梦的回响中颤动,羞耻与快感交融,令她难辨真假。
那梦境如此真切,真实到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否刚从去年的厄运中挣脱,身上仍殒留欢愉后的酸麻,那放浪的情境挥之不去,格外生动,更证实了那场欢愉的真实存在。
所有的朦胧片段,如雾霭般流转,男人模糊的脸庞在梦中交替变幻,彷佛真实地压迫在她身上。
赤裸的男女,纤腰香臀不堪地轻扭,阴户逢迎着雄根抽插,那狰狞的肉棒已将她的阴道被一寸一寸的贯穿,她整个阴阜都在一抖一抖的抽搐收缩,羞耻与某种禁忌的悸动纠缠,令她难以分辨虚实。
那一幕幕情境,如此鲜活,阴道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在不知羞耻的在吸吮着插在里面坚硬的肉棒,耐不住男人连抽带撞的一阵迅猛攻势,那肉棒周围的褶迭嫩肉坚持地强力紧绞收缩,痉挛过后,引发出遏制不住的的麻痒与舒服,一股强有力的阴液从子宫深处急喷而出,阴道内壁又一阵猛然地收缩,颈口软肉已紧紧夹住男人的大龟头不放。
与此同时,代表男性征服欲望的白浊阳精,以最凶猛的高潮方式,带引着亿万生机迸发出狂暴的精浆,全部往她的子宫的每片细胞上喷洒,一部份的阴精涌潮喷涌着向子宫口进发,而外阴交媾的胯部,她却拼命地上挺着,像是大敞阴门欲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都吞没之势,这一次她那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真正做到紧紧夹住,以极标准的姿势盘到男人后腰上。
突然间,又如烟般消散,只余下身体一丝酸楚的余韵。
从这乱七八糟的梦魇中惊醒。
睁眼即发现自己躺在高级房车的柔软折迭床上。
这张床由对卡座变化而来,经过一晚,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女人体香。
阳光透过纱窗的雕花帘,洒在大红色的暖被上,形成斑驳光影,为这空间平添一抹暧昧。
细腻的软毯覆盖床面,棉被温暖舒适,自己的呼吸仍有些急促,隐约即见呵气化成的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