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这几天东企摊上大事,因过于忙碌而造成也说不定。恶意去想,不会又有另一个小魏事件吧!(果真乌鸦嘴,事后证实竟是如此。)
老王与林莉那事,明白的人早看的透彻了。
自从王大伟去了不列颠后,她与老王几乎形影不离,两人早是半公开关系。
不用说,胎儿应该就是王老哥的。
慈善晚会前,探查到他俩搞了一场商业大展。
随后两人回宁市,我也去A大上课,老王那时还在戏耍小魏,直到上星期二我撞见咖啡屋那场斗殴。
像老王这样有脸面的“贵”人,还真要多去关心她。
在人生里,或社会责任,珍惜本都应是成年人必修的行为,很多的不幸皆起于心底无法触碰的痛,一碰,就痛彻心骨,撕心裂肺。
无怪,王大伟加诸其身上的伤害实难在短期间抹平。
昨晚与小月私聊,提到她流产后的日子,每每在梦中醒来,会发现泪水打湿枕头、心揪着的痛。
倒底孩子是谁的不重要,但女人失去丈夫,被父母赶出门,失去所有关心,那样凄惨着实在难受。
林莉掺和过项月那次小产,多少有预感。
故而星期五才会耸恿老王来魔都找小月,林莉在事业上手腕强横,但在感情上却愿意服低做小,懂得老王的偏爱,意欲大方促合两人好事。
可人算不如天算,经我跟杜老二这么搅局,此事估计黄了。
今日情势底定,恐难再起波折了,王老哥在短时间内该不会疑心到我身上吧。
心里甚至还有些期待见他老脸发颤、气的语无伦次的表情。
不过很难说,连小语见了项月几眼又或若云只听了一些话都能怀疑上,老哥回神过来,以他这人精,花点心思调查,还是能查出点什么。
信息时代,迹证是掩盖不了的。
反正我今天要出院了,暂时,也见不上面了。
……
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项月母女,我轻轻开门出去。
刚刚用餐完,来到床沿边想唤醒她,有些冲动想再安慰她两句。
离开房车时,依稀还听到她所在的拓展床那边传来不停翻来覆去的细碎杂音。
经过昨晚的经历,让我心中多出几分的防范,一旦起了疑心,我就更加慎重去安排后续的工作,不能说我没私心,至少,目前我不能让她跟小魏见面。
……
我找到了驻警的休息室,悄然推开门缝,果然见到步心语独坐其中,拒绝掉值勤警员的沿请入室,交耳的对小警察交代一句……
……
也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休息室的房门关上,就看到了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小美女随着警察的指向沿着长廊,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廊道尽头,缓步朝廊道末端走去。
三楼的院廊上,阳光透过窗格洒下光影,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住欧式大窗而立,窗棂外阳光明媚,对比内廊的光线稍暗,男人身影在窗下就好像处身在一片光芒中。
顿时,感觉这长廊变得好长,她猛地抬头,缓下步子望那边看去,仍隐隐见到尽头那人。人影背着光,但这颀长挺拔的身形,让她太熟悉了。
……
长廊的尽头,男人伫立在逆光中。
我这时的心头一阵忐忑,如潮水般涌来的期待与不安交织,一下几乎忘了怎么迈开步伐。
她朝我走来,步履渐递轻缓,似乎带着某种试探。
又前行数步那一抹清丽的身姿即静静伫立在原地,小美女亭亭玉立如画,却藏着一丝难掩的紧张,宛若在等待什么,又在抗拒什么。
……
忽地,步心语耳边倏地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轻而稳健,从长廊那头渐近。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连呼吸都屏住了片刻。
四周的寂静被这声响轻轻敲碎,她知道,这是主动走近了——那个…让她一日不见便思绪难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