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卢,别……求你……”女子声音细细颤颤,听得人心里心猿意马。
接着传来男人低沉急躁的喝声:“行了!都这样了,还装清高?快点,别磨磨蹭蹭!”
向墙缝瞄去,只见两人未着寸缕的模样,显然正偷偷摸摸进行一场见不得人的男女欢爱,而这个诱人少妇明显未有多少偷食的经验。
妇人被动的矜持,让男人征服的欲望愈发强烈,一派撩人春色。
男人的沙哑声音持续在房间回荡。
“小浪蹄子!这么不禁操,还是小魏平时舍不得用?”低沉粗暴。
这声音彷佛像,一道回漩在她耳中炸响。
那瞬间睁开惺忪的眼睛,猝然对上躺在她一边、一丝不挂的老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满是得逞的快意。
若熟识商界的人在场,即能敏锐认出;此人是东企王总的贴身机要司机,兼总务主任与保卫科组长的卢主任。
这猥琐老人,随侍王总混迹多年,姿态实在不堪,却偏偏像只瘟神似的显眼,叫人想忽视也难。
他用尽心思,不择手段,终得逞所愿,寝取了美人妻。
硬生生侵入同事人妻的世界时,这份渴求并未消退,反而愈发炽烈。
她的挣扎、她的抗拒,在男人眼中只是一种诱惑,更加疯狂地想要掌控这女人的全部;不只身体,还有她的心灵。
老人凝视着她眼中的惊恐与无奈,却将其误读为隐忍的臣服,助长他心里涌起更加扭曲的满足感。
渴望听到她的喘息,沉醉于她的颤抖,彷佛一切皆是对他的认可,全是他胜利的象征。
男人和女子天生不一样,寻常女人是不想被太多男子亲近的;然而男人恰恰相反,他们天生肆意更迷恋于尝试不同的女子。
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眼中都像战场抢夺的战利品。
她那颤抖、冷清却又充满羞耻的呼吸,这般叫人怜惜的娇媚,在那双阴冷的眼里,那哀羞更能令人产生别样的情愫,进一步点燃男人疯狂的渴望。
现在占据了主动,已不再是单纯被吸引,像是被近乎病态的占有欲逼迫着,想要探索、想要铭刻,把她彻底吞没于自己的世界,以图让她烙下自己的印记。
便能将她牢牢绑缚在自己的掌控中。
如此沉默不是顺从,而是无声地哭喊;她的眼泪不是软弱,而是将灵魂一寸寸剥落的哀鸣。
但这愁容却没让他退缩,反而引发他更深的执念。
这痛苦被他误认成献祭般的屈服、亦或是依恋。
越是沉溺,便让她越是窒息。
前所未有的欲望更加狂妄,妄图她纯净的灵魂为他而颤抖。
可想而知,接着他就把全部的精力与苦力活都投入到了对人妻的蹂躏。
房间内除了摇床的“吱呀”声,肉体“啪啪”的合击声连续不断,连肉对肉的碰撞下随着快感逐渐加剧,肉壶里的“咕叽”“咕叽”声音,淫淫靡靡。
如魔鬼般的幻想缠绕着他,老卢沉溺于将她拖入一个无可逃脱的囚笼。
他的手,每一次触碰,都如冷冽的锁链,带着偏执的力道,残酷而无情。
这种病态的期待一点点拖垮她的意志。
老人志得意满地幻想,她的心会因屈服而动摇,甚至在某一刻,对他生出依赖。
宛如掠夺灵魂般的诅咒,让她感觉自己正在一寸寸消散,坠入无尽深渊。
然而,纵使他再疯狂地索取,那饥渴依旧无法填满。
每次占有,换来的不是满足,是更深的空洞,像是被无尽的空虚螺旋深深地吞噬卷走。
他的欲望像深渊,愈加扩张,愈加吞噬。
他甚至妄想拆解她的一切,不仅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灵魂、思想与情感都染上属于他的色彩。
这份贪婪永远无法满足,驱使得他一次次去强行掠夺,却换回更深的虚无。
遑论他那自身无法满足的灵魂,全然沉溺于征服成功的幻象中,却不知早被自己的欲望吞噬,困死在自己编织的深渊里。
晌午,烈日高悬,后巷内林荫稀疏,掩去一室春光。
项月还复了一点意识,却怎么也生不出反抗力,剧烈、高强的交媾运动后,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触涌上心头,既是觉得屈辱又另有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