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反驳,话尚未发出,那红唇竟不可控地鸣吟一声悠长的闷哼,老人腰部持续挺着,接着她只能合着对方腰胯的节奏,深浅应受迎合起来。
接下来,除那些“呃啊”闷哼,她红着脸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娇喘个不停,认命似的抱着男人上身一动不动的承受着老卢的侵犯,彻底放弃了防备,无需过多的言语。
整个房间满是淫靡的气息,两人双腿交织着相对坐着,想到老卢刚刚让她假戏真做的言词,她没再反对,也算是软服了。
偷情…也是自己…关起门的事,他一外来的人没资格说三道四吧!
估计也是因假扮情人、太生硬而被看出端倪,娇羞无言的人妻,这下毫无脾气地把头转向一旁…完全无法再独立的思考,心中念叨着,叫人别再看呀!
“老婆真懂事,小屄夹着的真紧啊!”老卢一边说,一边非常缓慢的抽送着,下体最隐密的交媾实景完全巨细靡遗的映入三人的眼帘,老卢还刻意加大动作,抽出来的每一下都要故意挑逗她那敏感的阴蒂,项月这一刻的深穴里自是泥泞不堪,肉棒上面满是她动情的淫液与白浆。
美人刚到手,仍享受不够,无论如何是不想拿出来与人分享。
但她总是畏首畏尾,难于令他尽兴…稍稍动转个心思,倘若趁机吓唬一下这个充满无助感的人妻,同时亦虚应一下眼前这跃跃欲试的闯入者,尝试分润些许甜头给他,或能有更大的惊喜也说不定。
老卢轻巧靠她耳畔,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笑道:“到底是被我折腾得受不了?还推开我…不怕让人全看光?我们还得继续假扮夫妻,大大方方操干下去,不过是便宜他看场活春宫而已。我们若不尴尬,尴尬的便是无礼闯入的人…”
这让她意识到“弱者的生机往往迫不得已需隐藏于强者的软肋之下”。
无形中,强迫她打破固有的思维框架,逐步去应生此被调教来的新适应之道。
这时间里,她的脸像似烧红起来一样,真被老人给…折腾快要…加上光溜溜的胴体被他…不,同时被两男一览无遗,如此破天荒的…愈想起来…不由得桃腮羞红如火,芳心娇羞万般。
这不,又…又来了…他,他这还在拼命使劲……
老卢得意的轻轻把肉棒拨出她的阴道,又缓缓地顶入圣洁的火热深幽、娇小紧窄的嫩滑阴道。性器的厮磨,使得肉体结合更加地真切。
这样赤裸裸的性爱,一种被发现秘密的羞耻感强烈袭来。
怎么办,怎么办!
心慌的人可劝不了。
心中惶惶地只担心此等丑事要泄漏出去,一切都完了。
这一刻,她死死地拽住他的胳膊,那指甲都深深地嵌入到老人瘦弱的肌骨里。
见此,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了,浑身血液倒流,在心里嘟囔“你就这么喜欢老男人是吧!还当你是贞洁烈女,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婊子而已!”。
郑自才见不得两人如此亲密,妒火中烧,如凶神恶煞般瞪了他们。
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他的鼻孔,频频在拨弄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逐渐强烈的淫欲。
氛围是推进节奏的极佳基础。
深知她道德感强烈,越是将她推给陌生人,她反倒越是想回头来捉紧他。
保守说,也只为对外人用作掩饰而已,不能忍受陌生人来探查她的私密;尽管老卢是那么的可恶,可现在她心里已不算“外人”了。
“小老弟,你也瞧见了,我们夫妻正在办事。你就这么突然闯进房里,还嚷着要玩我老婆,这样合情合理吗?”
一句话又把郑自才整的心塞。
横挡在床边,老卢那老手一把抄过项月的腰间,将她更紧迫的揽入怀里。
感受女人那成熟的风姿,闻着其似香花般娇艳的芬芳,如此依偎看在郑自才心间不禁颤颤躁动起来!
“我也不是说好色啦!倒是园子里边花开正盛,我若不就近欣赏,倒是有些不解风情了。”
“都说是(我)自家的园子里花开绽放,那可不是你种的,难道还想强摘不成?世间没这般道理吧?就算我人大度,那也得看我家夫人愿不意愿意?”
反过脸,一改严肃地在她耳边疏导:“老婆,好夫人,你不是想找个单男来试试,人家都主动相约了,不用顾忌老公—我…的心情。说来,也不愿见咱夫妻俩床事中严重欲求不满,影响到你的幸福,怎样,你想同意吗?”
“不要…”项月震惊的捂着脸,只不住摇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明的味道。
也不知道她想说“不要”的拒绝言辞,或是不让今天这荒淫的龌龊事继续下去。
理智是想保持距离,但跃跃欲试的情欲又忍不住想靠近。
老卢听完,只觉得耳朵一阵酥麻,变本加厉地在她屄里搔弄的更卖力了。
到最后她只靠摇头来否认,连那后续字语,因意志的崩塌,再也说不出来,强自忍抑着不发声响。
项月不住地向他身上靠去,只见她的表现,最明显就是她那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看来她被欲念所折磨,实在到忍受不住了。
心里挂碍着行为出轨,还无耻失态地继续公然宣淫,另一方面又觉得难受、委屈…她羞愧闭上眼睛,粉唇轻颤着,一时间激动、恐惧、无助、彷徨等交杂着百感交集。
老卢借机施加的压迫与掠夺,让她逆反的心绪放大,对于肉体上的追求也更加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