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声音,没有光效,一切都发生得悄无声息。
然而,夏洛特的身体却在一瞬间有了最诚实的反应,她那一直保持着优雅姿态的身体,轻微地、不自然地颤了一下,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吸气声从她樱粉色的唇瓣间逸出,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烫到了一样,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裙下的黑色胶衣因为肌肉的绷紧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你……你做了什么?”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些许的慌乱,尽管她极力想用冰冷的语气来掩饰。
“只是启动了一个被遗忘了很久的小机关而已。”我欣赏着她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浓了,“神恩教那些人,虽然脑子古板,但在某些方面,倒是很有……创意。”
低沉而持续的嗡鸣,正从夏洛特身体最深处、最私密的两个地方同时传来,那是被教会锁在她体内的、早已被她遗忘的性玩具,在160年后的今天,再一次被唤醒了。
一个,深深地埋藏在被胶衣包裹的尿道内,细长的软棒正用一种执拗的频率,持续不断地研磨着那最敏感的尿道黏膜;另一个,则更加粗大,盘踞在她的后庭深处,螺纹状的棒身以一种更加蛮横的姿态,将酥麻的震动传遍她的整个小腹。
这突如其来的、完全陌生的快感,像一股汹涌的暗流,瞬间冲垮了她用两百年时间建立起来的、名为“淡漠”的堤坝,夏洛特的脸颊上,迅速地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她那包裹在乳胶下的脖颈。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散乱,淡紫色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汽,让她看起来不再像一个活了两个世纪的智者,而更像一个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搅乱了心神的、无助的少女。
她想后退,想拉开与我之间的距离,仿佛这样就能逃离那源自身体内部的震动。
但她的双腿却已经有些发软,每动一下,那深深埋在体内的两根软棒就会因为姿势的变化而更加深入地刺激着那些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敏感点,细密而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后背,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腰,双手下意识地撑住了身旁的花架,才没有狼狈地跪倒在地。
“嗯啊……”一声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喉间溢出,她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只被黑色乳胶衣包裹的手,此刻正微微发抖,她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羞耻与屈辱,狠狠地瞪着我。
“看来……效果不错。”我歪了歪头,像是在欣赏一件杰出的艺术品。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紧身的百褶裙下,浑圆的臀部正因肌肉的痉挛而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颤动着,那光滑油亮的黑色胶衣表面,将她身体每一丝细微的挣扎都忠实地反射出来,构成了一幅色情又动人的画卷。
“混……蛋……”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压抑着的快感而变得嘶哑和破碎,“快……把它……停下……啊嗯……?~”那句充满威胁的话语,却因为结尾处那一声完全无法抑制的娇喘而变得毫无说服力,反而更像是一种色情的邀请。
“为什么要停下?”我向前一步,伸出没拿遥控器的那只手,用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一缕深灰色长发,发丝柔软顺滑,触感极佳,“我还没欣赏够呢。你看,你现在的表情,可比刚才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死人脸要可爱多了。”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滑下,轻轻触碰她发烫的脸颊,然后是她小巧的下巴,最后,停在了那个锁住她全身的心形金属搭扣上,冰凉的金属与她灼热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感。
“呜……不……不要碰那里……”我的触碰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体内那两处同时爆发的强烈快感,已经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抗拒着外界的进一步刺激。
“你可没有资格说‘不’,夏洛特。”我温柔地叫唤着她的名字,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你的快感,都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用什么样的频率,达到什么样的高潮……都得听我的。明白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将遥控器的档位又向上推了一格。
“嗯啊啊啊啊——?~!”更加狂暴的震动,让她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叫,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若不是我及时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她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隔着那层薄薄的衬衣和紧贴着身体的胶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灼热和剧烈的战栗。
她浑身都软了,像一株被暴雨打湿的蔷薇,只能无力地倚靠在我的怀里,急促地喘息着,大量透明的涎液从她合不拢的嘴角流下,顺着光洁的下巴,滴落在那紧紧包裹着她胸脯的黑色胶衣上,留下一道道湿滑的痕迹,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淡紫色的瞳孔涣散开来,只剩下纯粹的、被快感所支配的迷离。
她的小腹在剧烈地抽搐,被胶衣勾勒出的肚脐形状,也随着小腹内部的痉挛而微微跳动,我甚至能想象到,在那层绝对密闭的胶衣内部,她那从未被真正侵犯过的小穴,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将那片小小的私密空间变得泥泞不堪。
而这一切,从外面却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闻不到,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到那份被囚禁在自身体液中无处宣泄的黏腻与羞耻。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抵抗了,只能大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般的呻吟,任由陌生的快感浪潮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向顶峰。
看着她这副被快感彻底击溃的可爱模样,我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终于按下了暂停键,震动戛然而止,夏洛特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在我怀里瘫软成一滩烂泥,浑身香汗淋漓,只有胸口在剧烈地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涣散的眼神才重新聚焦,当她看清我脸上那副“温柔体贴”的笑容时,羞耻与恼怒让她的脸颊再次涨得通红,她想要推开我,却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说道,“你准备好,用你可爱的声音,请求我带你出去旅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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