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仔细观赏并小心抚摸到了你的胸肌和腹肌,手感——极好。”
张新杰这种一本正经的人,哪里亲身听过这些虎狼之词,耳根都有些发热:“……别闹。”
沈凝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的,咱们是正常情侣,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现在不烧了,体力比你好。”
“嗯,我知道啊。”
张新杰离开一直倚靠的门框,往里走了两步:“你不怕我真对你做点什么?”
“怕什么,你情我愿的。”沈凝伸手指了指床头柜,说的轻巧,“里面有安全套,新的,没用过。”
沈凝很美,此时的她躺着床上,带些媚态,又说着透骨的情话,撩拨得张新杰走到床前,一条腿跪在沈凝身侧,整个人欺身而上,撑在沈凝上面。
身下的沈凝没有惊慌的模样,依旧笑得妩媚,张新杰喉结上下一动,一只手从沈凝睡衣下摆伸了进去,放在她的腰间,声音仿佛在克制:“你想好了,我不是柳下惠。”
沈凝感受到她腰间那只手的温度,眼睛直直瞧着他,轻快地说道:“嗯,我愿意啊。”
张新杰单手把眼镜摘了扔在床上,而后俯身吻了下去。
从唇到脖颈,二人一直在厮磨,气息很乱,但没有谁去解衣服、更没有去触摸更敏感的地方。
两人仿佛只是表面的情动,最终张新杰慢慢停了下来,翻身坐回了床边,重新戴好了眼镜。
房间里有些热,两个人各自平复了呼吸,好长一会儿后,张新杰先开了口:“你是笃定了我不会继续。”
“是啊……你不会。”沈凝的身体还因为刚刚的亲近有些绵软,声音也娇软,“以你的性格,除非到谈婚论嫁那一步,不然你不会进一步的。”
张新杰沉默片刻,轻叹一口气:“对。”
张新杰知道,他和沈凝是同一类人。
在他们的观念里,谈恋爱和结婚,完全是两件事。
谈恋爱是情感、精神和情绪价值,而结婚是法律契约,是要对等履行权力和义务,要考虑很多现实,还要衡量利益分配。
张新杰还没有往这个方向想,可今天见过沈中兴后,他觉得是要好好想想了。
他起身把窗帘一把拉开,温柔的阳光铺满了卧室,沈凝下意识用手挡了下眼睛,辗转也坐了起来。
“对不起,刚刚有点故意欺负你了。”张新杰说。
沈凝莞尔:“你啊,哪儿都好,就是有点假正经。”
张新杰不置可否,去外面把早餐热了一下拿出来,沈凝换好衣服洗漱好后,在客厅开始吃早饭。
张新杰看到客厅桌上笔记本旁边的笔记,问道:“你最近一直看财报?”
“对,赵逸兴给布置的任务,看了有一阵儿了。”
赵逸兴……张新杰想到之前沈凝对他的评价,才华横溢、能力出众、年轻有为,难以望其项背。
他并没有表露出什么,继续平静开口:“除了利润、负债、业务布局这类重点数据,是不是还有更多细的点?”
“嗯,比如现金流、非经常性损益、所有者权益等等,有很多数据,而且跟体检报告一样,可能需要很多指标在一起综合判断,而不是某一个指标异常或者正常就判定企业的情况。”
“之前在投行学的?”
“学校也学过,主要是在投行,最近赵逸兴也给了很多从管理者角度的建议,我写的每一份财报分析他都会给批注。”沈凝喝了一口豆浆,看张新杰翻着她潦草的笔记,似乎很感兴趣,“你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