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明问道:“你师父现在还活著么?”
“恩师尚在,只是身子骨”刀哥嘆了口气:“几年前,老爷子身子还硬朗,可那年下了场大雪,老爷子早晨出门结果滑了一跤,从此就臥床不起了。”
听刀哥这么一说,李庆顿时感嘆了起来:“段瑞当年自称,天马独行客,轻功、飞刀、横练太保,没成想老了老了,临门一跤,嗨,不服老不行啊。”
当年的段瑞,那一身的轻功,四兄弟也都见识过,谁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你师父在哪儿呢?”
“就在后面,大概半小时的路程。”
刀哥指了指镇子后面,丹山的脚下,有一栋民房,就是他师父家。
赵清明抬头一瞧,他目光极好,一眼就看到远处那孤零零的一座小房子,说道:“倒也是近,
走吧,带路,我们去去看看这位老兄弟。”
三人二鬼,朝著丹山脚下慢悠悠的走过去。
路上刀哥也是老老实实的自报家门。
他本名叫曾俊,今年24岁,跟在师父身旁学艺十四年。
赵清明还让他演示了一下飞刀术。
刀哥立刻取出自己的两把飞刀朝著远处的树枝扫过去,那树枝至少有木质粗,竟是被两把飞刀直接贯穿。
然而刀哥这一手飞刀,换来的仅仅只是赵清明一句:“凑合!”
这不免让刀哥顿时备受打击。
倒不是赵清明故意打击他,只是刀哥的这一手飞刀,確实仅仅只是凑合。
特別是是见过肖染那小子的天赋后,年轻一辈里,赵清明实在不觉得有几个人能比得过肖染。
想到这,赵清明不由得侧过头看向一旁的老四。
脸上流露出几分羡慕:“倒是你家肖染,嘿,了不得啊,上次见他已是非同凡响,如今怕是喷喷,可怜了你老傢伙当年跑遍天下,赞下来的那点人情,一个都没用上。”
赵清明咧著嘴一番调侃。
对此肖振业却是没有反驳,只是嘆了口气,低著头往前走。
这下周尚不乐意了,拿著赵清明的酸菜罈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再废话我给你丟茅坑去。”
赵清明闻言嘴角一抽,看了一眼周尚的手里酸菜罈子,嘴里嘟了一句:“你们俩就不能找个好看点的么,酸菜罈子,合著我俩是老坛酸菜??”
刀哥走在前面,耳朵却是听著后面四人的对话,听得一阵莫名其妙,但心里却是记住了一个人的名字。
肖染。
“师父!”
推开院门,四人看著面前的房屋,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民房,一间屋子,一个厨房。
刀哥他们一有空就来打扫,师父虽是不能起身,刀哥他们请了一个妇人来照顾著。
刀哥迈步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师父,有人来看您了。”
说完一回头,却见赵清明他们四个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並没有进门的打算。
就在刀哥疑惑的时候,赵清明一拱手,喊道:“老兄弟啊,听说你在这里隱居,逍遥自在,好快活啊。”
屋里沉默了片刻,才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赵清明?你还活著呢??”
“哈哈哈哈。”
四兄弟一阵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