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停绰恍恍惚惚,只觉天昏地暗,没了那一线细嫩甬道包裹着的胯下孽根,难忍到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开。
“不,不要走……让我操……”
剑修口出狂言,挺着根顶天立地的大粗阳具,追逐着唐沅散发着女人腥甜醉人体液的屁股过来,粗暴的撕碎她身上那些碍事儿的衣料,强行把那已经被淫水涂抹的油光水滑的狰狞大肉棒再次捅进了媚红外翻的逼口里。
淫魔禽兽,恐怖如斯!
“嗤”一下,两人再次严丝合缝。
画面里,女孩以为得见曙光,没料到却是被粗鲁的撕碎最后的遮挡物,彻底屈辱的成为剑修胯下玩物,被更猛烈的奸淫,操弄,蹂躏,那可怜的细腰下塌,被撞击的浑身发抖,有气无力的模样,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啊哈……色魔剑修日夜练剑,原来练得是胯下宝剑……”
李停绰耳中听到的话语组不出成型的句子,只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让他更无法自拔的将自己全身心贴到这具柔软如春水的身子里,尽情的埋入其中,挥洒用之不尽的精力。
唐沅一路叫,一路爬,身后的男人一路跟,一路操。
两人在原本冰冷圣洁的正殿内,留下一道道成分不明的水渍。
演了一阵儿唐沅也累了,开始尽情的和李停绰交股叠臀,享受起了双修的快乐。
同一时间。
合欢宗后山岩洞前。
圣女闭目打坐,身旁左使守候彻夜守候陪伴。
“宗主已闭关三年有余,一直平安无事,今夜怎么会突生异响呢?”左圣女使总觉事出有妖。
一种隐隐的潜意识,让她产生了事态偏离正常的危机感,但她又无法真的凭借那一丝直觉捕捉到什么,只能陷入这种怀疑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圣女缓缓睁开眼睛,眸中温度比高山顶端的残雪更冷:“你有何高见?”
左使思来想去,找不到缘由,只好答非所问,开始蛐蛐起了不在场人士。
“圣女,有些话我知道不该说,但是我不得不说,您将右使从沼泽地捡回来,不仅救了她,还赏她侍奉左右,属下知道您心善,可耐不住有些人天生就不识抬举,撒谎成性,毫无感恩之心,只会恃宠而骄!”
左使义愤填膺:“就像现在,您的修为因月圆之夜而波动不稳,又恰逢宗主闭关有异,如此危急时刻,右使竟然不知所踪!”
圣女:“……”
他眸光淡淡瞥向身侧的左圣女使:“也许右使在做更重要的事情。”
“依我看,她就是趁机去勾引李道友了!”
当执行起剧情中“忠仆”,“读者嘴替”的角色时,左圣女使逼格也没有了,责任心也不重要了,连洞穴内宗主时不时乱窜的灵力也不在乎了,一门心思的就开始给唐沅这个恶毒小丑炮灰猛扣帽子:“圣女,您冰清玉洁,可有些人就是天生污秽肮脏,您是没看见今天右使大叫着挽留李道友的模样,话里话外在维护你,实际上看着剑修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猛的欲望,恨不得当场就把剑修扒光了骑上去大修特修……”
圣女淡淡:“想双修,实乃合欢宗人之常情……”
顿了顿,他反问:“你不想吗?”
左使攥紧双手,声嘶力竭,说出剧情底层逻辑:“我想,可是我们出身低贱,怎么配得上和这样的稀世天才双修?这样的顶级元阳,只有圣女你才配取用啊!”
“……”
这话下键到让人无法回应。
圣女再次闭上双眸,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左使痴痴的望着宛如琉璃般完美的圣女,心中崇敬非常:圣女十八岁就有如此天人之姿,着实是合欢宗未来希望!
对于被宠坏的右使,她一定会抓到证据,让圣女将其逐出合欢宗,肃清宗内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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