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子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里,她看不到鄙夷和责备,只看到纯粹的想要保护母亲的爱。
“阳阳……”她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伸出手,一把将儿子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对不起……妈妈是个坏妈妈……妈妈让你看到了那么脏的东西……妈妈不配做你的妈妈……”
张晓阳任由她抱着,小手轻抚着她颤抖的后背,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道:“妈妈不坏,妈妈只是太寂寞了,我会帮妈妈的。”
他说着,轻轻推开母亲,然后在凌清雪震惊又期待的目光中,他捧起她的脸,用自己稚嫩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唇。
这是一个笨拙的吻,但这个吻却像是一道暖流,涌入了凌清雪冰冷的心房。
然后,张晓阳低下头,目光落在了自己那根愈发狰狞的肉棒上。他拉起母亲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上面。
“妈妈,”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却异常坚定,“如果爸爸不行,阿黑又太粗鲁,那就用我的吧,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凌清雪彻底呆住了,她看着儿子,又看看自己手中握着的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病态的渴望在她心中油然而生。
她知道这是错的,是违背人伦的,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儿子是唯一理解她、心疼她的人,更何况连狗都能上她,凭什么她最爱的宝贝儿子不可以?
“阳阳……”她的声音嘶哑,“你……你真的……不觉得妈妈恶心吗?妈妈的身体……被狗……”
“不,”张晓阳摇摇头,认真地说,“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妈妈的身体也是最漂亮的。我想进去,我想帮妈妈把身体里的难受都赶走。”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凌清雪笑了,那笑容凄美又决绝,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疯狂。
“好……”她缓缓点头,然后主动抱起儿子的腰,将他放倒在床上。
她跨坐在他稚嫩的身体上,褪下自己的睡裤,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对准了儿子那根高高翘起的大肉棒。
“那……阳阳要对妈妈……温柔一点哦……”
她扶着那根滚烫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坐了下去。
“唔……!”
当那饱满的龟头撑开她湿滑的肉唇,挤进紧致的甬道时,一种混杂着背德的罪恶感和被亲生骨肉填满的奇异满足感,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儿子的肉棒虽然巨大,却比阿黑的要光滑细腻得多,进入的过程虽然饱胀,却没有那种被撕裂的痛楚。
她的小穴热情地包裹着这根自己生下的肉棒,甬道内的嫩肉不断蠕动、吮吸,仿佛在欢迎它回到自己的出生点。
张晓阳毕竟是第一次,他紧张地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消失在母亲泥泞的身体里,脸上充满了兴奋和好奇。
当整根肉棒完全没入,顶端精准地抵在子宫口上时,凌清雪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时隔十年,儿子又回到了他出生的地方。
她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儿子的额头,柔声说道:“妈妈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就是阳阳的了。”
说完,她开始温柔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将儿子的肉棒吞入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恋恋不舍地让龟头刮过最敏感的肉壁。
母子二人的身体,以最禁忌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房间里,只剩下淫靡的水声和两人压抑的喘息。
“噗嗤……噗嗤……”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身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水声,以及两人越来越重的喘息。
“妈妈……里面……好暖和……好紧……”张晓阳搂着母亲的腰,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包裹感,本能地向上挺了挺腰。
“嗯……阳阳……好大……把妈妈……都撑满了……”凌清雪被他这一下顶得浑身一颤,一股暖流从下腹涌出,让两人的结合处变得更加湿滑,“宝贝喜欢妈妈的骚穴吗?”
“喜欢……”张晓阳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的眼中充满了迷恋,“妈妈的小穴是世界上最软最舒服的地方……”
得到儿子的赞美,凌清雪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不再是一个被畜生蹂躏的母狗,而是儿子眼中完美的女神,是正在用自己的身体为儿子进行性启蒙的伟大母亲。
在这种自我认知下,她的动作开始加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她骑在儿子身上,疯狂地吞吐着这根自己生下的大肉棒,雪白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狂乱地飞舞,汗水打湿了她的额头,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