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雪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但紧随其后的,却并非痛楚,而是一股混杂着灼烧感的强烈快感。
热流仿佛点燃了她体内的欲望,让她的子宫猛地一缩,下身瞬间涌出了一股热液。她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雪地里。
她的飞剑因为她心神的动摇,剑光都黯淡了几分。
赵辰见一击得手,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果然不出他所料,攻击她暴露在外的器官,比直接攻击她本人更有效!
他欺身而上,手掌化爪,目标明确地抓向了她那朵外翻的肉花。
凌清雪瞳孔骤缩,强烈的危机感让她下意识地向后急退。
她狼狈地在雪地里翻滚,躲开了赵辰的攻击。
但她的子宫和卵巢,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在她腿间疯狂地摇晃、甩动,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
她知道,不能再打了。以她现在的状态,别说杀了赵辰,自保都是问题。
在不能惊动宗里其他人的情况下,唯一的选择就是逃。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她没有丝毫犹豫,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甚至来不及收回自己的飞剑,转身就朝着绝云峰下,那条唯一的小路狂奔而去。
“想跑?!”赵辰在她身后紧追不舍。
凌清雪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厚厚的积雪里。冰冷的雪粒微微刺痛着她的脚底,但她完全顾不上了。
她一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胸前的柔软,另一只手则更加狼狈地伸向腿间,试图托住那团随着她奔跑而上下颠簸的肉球。
这感觉太奇怪了,子宫的重量、卵巢被甩动时的酸胀感,混合着身后男人紧追不舍带来的恐惧,还有丹药催化出的阵阵兴奋……所有的感受杂糅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让她几乎要崩溃的刺激洪流。
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向前跑。
山风呼啸着从她耳边刮过,吹动着她的银色长发。
她赤裸的身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像一只被猎人追赶,正惊慌失措的雪白精怪。
而她腿间,肉花在奔跑中不断摇曳,将黏腻的体液洒在了身后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淫靡的痕迹。
凌清雪什么都顾不上了,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逃。
长长的白发在身后飞舞,混杂着雪沫,拍打在她光洁的背脊上。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每跑一步,腿间那团沉甸甸的东西就会跟着剧烈地晃动,撞击着她的大腿内侧。
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子宫的钝重感,输卵管被拉扯的酸麻感,还有那两颗卵巢在甩动中不断传来的、让她几乎腿软的异样快感,三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既痛苦又羞耻的洪流。
“跑啊!再跑快点,凌仙子!”赵辰的声音在后面紧追不舍,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你的子宫和卵巢就像在跳舞一样呢!”
这些污言秽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心上,可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些话语和剧烈的颠簸,变得更加不对劲。
腿间的肉团在与大腿内侧的摩擦中,被磨蹭得更加湿滑,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又被冷风吹得冰凉,黏腻地糊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的小腹深处一阵阵发紧。
该死的身体,凌清雪你怎么这么淫荡啊!
她在心中无声地尖叫着,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师父的一片好心害了的她,屈辱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她不敢回头,只能凭着本能顺着山路向下狂奔。
这条路她闭着眼睛都能走,路的尽头是山脚下的村庄,那里有人烟。
只要到了有人的地方,赵辰就不敢再这么放肆,因为和凡人起冲突是他们这些宗门的大忌,这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
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见人?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闪了一下,就被求生的本能压了下去。比起被自己宗门的人发现,她宁愿去面对陌生人的目光。
“小心脚下!别把你的宝贝卵巢给踩爆了,哈哈哈哈……”赵辰的笑声如同跗骨之蛆。
凌清雪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她勉强稳住身形,却感觉腿间那朵肉花因为刚才的趔趄,狠狠地抽打了她的大腿根一下,一股强烈的舒爽感直冲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不敢再用手去托着这团东西了,这样只会减慢速度。
她只能任由它在腿间摇晃、碰撞,任由那种混杂着屈辱的快感一遍遍冲刷她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