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它像一株疯长的藤蔓,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心神。我与这股念头对抗了整整七天,最终,在第八天的清晨,我宣告投降。
这天,天还未亮我便早早起身。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穿上亵衣亵裤,而是将那件宽大的、有着繁复刺绣的宗门长老法袍,直接套在了我赤裸的身体上。
法袍的内衬是极其柔软的冰蚕丝,触感冰凉滑腻。当它贴上我温热的皮肤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没有了亵衣的束缚,我胸前那对早已发育得极为饱满的乳房,便随着我的动作在衣袍内微微晃动。
那两颗敏感的乳尖,不时地与冰凉的丝绸内衬摩擦,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让我的身体一阵酥麻。
而我的下身……更是空荡荡得让人心慌。
双腿之间,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衣袍之下。
只要我稍稍分开双腿,清晨微凉的空气便能长驱直入,轻抚过那片最敏感、最柔软的芳草地。
我只是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便感觉到腿心处开始变得湿润。
我的脸烫得厉害,心跳快得仿佛要撞破我的胸膛。
我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人,依旧是那个白发如雪、容颜绝世的凌清雪。
她一如既往的神情清冷、气质出尘。
谁也看不出,在她那身象征着地位的华美法袍之下,竟是一番不着寸缕、春光旖旎的景象。
这种巨大的反差,着实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罪恶感的刺激。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今天,是我例行去城中市集巡视的日子。
我将要穿着这身真空的行头,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青石板路被清晨的露水打湿,街道两旁的店铺已经陆续开门,早起的摊贩们正在忙碌地准备着。
我依旧收敛了灵气,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普通但气质出尘的美貌女子。
路上,不断有人向我投来惊艳、敬畏的目光,然后恭敬地躬身行礼。
“凌仙长早。”
“仙长好。”
我颔首回应,表面上维持着一贯的清冷与淡漠,可法袍下的身体,却是另一番光景。
每一次迈步,宽大的裙摆都会随之摆动,轻柔地拂过我赤裸的大腿内侧,拂过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丝滑的布料不时地擦过我的臀瓣,那种若有若无的撩拨,让我几乎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我感觉到乳尖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衣袍的遮掩下,固执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随着我的走动,它们与内衬的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小腹一阵阵地收紧。
我甚至不敢走得太快,生怕动作幅度稍大,就会让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软肉晃动得太过厉害,从而在衣袍外显露出不该有的形状。
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从我身边经过,许是看得呆了,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我下意识地侧身避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侧身的瞬间,裙摆被拉扯,法袍的布料紧紧地贴在我的腿上,将我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
更要命的是,我清晰地感觉到,布料甚至被我腿间分泌出的爱液濡湿了一小块,紧紧地黏在了那片最私密的缝隙上。
这一刻,我以为自己就要当众出丑。
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好在那小贩很快稳住了身形,冲我连连道歉,然后便仓皇离去,看上去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我松了口气,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