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看穿幻象,他甚至能看到,有晶莹的液体,正顺着我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心跳如雷。我强作镇定地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发紧:“不必了,多谢。”
说完,我便快步从他面前走过。
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湿滑的爱液而相互摩擦,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
我必须将双腿分得比平时更开一些,才能避免那种黏腻的感觉太过明显。
而这个姿势,无疑让我双腿之间的春光,更加门户大开。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在这条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毫无廉耻地敞开自己,任由那看不见的欲望汁水肆意横流。
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这空气中弥漫的,不止有食物的香气和凡人的烟火气,还有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雌性发情时特有的、甜腻的腥臊味。
我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只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步地往前走。
我走到了一处布庄门口。几个年轻的妇人正在挑选着布料,她们看到我,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对我躬身行礼。
我点点头,算是回应。就在我准备从她们身边走过时,一个妇人许是太过紧张,手中的一匹锦缎没拿稳,掉在了地上,正好滚落在我脚边。
“啊呀!仙长,对不住,对不住!”她慌忙地蹲下身去捡。
而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因为她蹲下的位置,只要她的视线稍稍抬起,就会正对着我……光裸的下半身。
虽然有法术的屏蔽,可那一瞬间,我还是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呼吸停滞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的花穴猛地一阵收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咕叽……”
一声轻微的、只有我自己能听见的水声,从我的腿心传来。
那个妇人捡起了布匹,对我告了声罪,便退到了一边。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可我却感觉自己的双腿已经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我的误导法术,依然完美地生效着,可我的身体,却已经在这场我自己幻想出来的“窥视”中,达到了高潮。
那股汹涌的爱液,再也无法被身体承载,顺着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落在了光洁的青石板上。
一滴,两滴……
形成了一小滩透明的、不起眼的水渍。
我惊恐地看着地上的痕迹,生怕被人发现。
幸好,清晨的街道本就有些湿漉,那一小滩水渍混在其中,并不显眼。
我不敢再停留,几乎是落荒而逃。
而从这天起,我便彻底沉沦了。
我迷上了这种穿着“皇帝的新衣”行走于人间的游戏。
每天,我都会给自己设计不同的幻象。
有时是庄重的长老法袍,有时是英姿飒爽的武者劲装,有时甚至是凡间少女的俏丽长裙。
但在那幻象之下,我的身体,永远是赤裸的。
我流连于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市集、茶楼、军营、学堂……
我享受着人们对我的“幻象”所表现出的尊敬、爱戴、甚至是爱慕,然后在这种巨大的反差中,感受着自己身体最真实、最堕落的反应。
我变得越来越大胆。
我开始在行走的过程中,不自觉地做出一些细微但充满暗示性的动作。
比如,在与人交谈时,我会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让那不存在的衣物下的双乳显得更加挺拔。
又比如,在坐下时,我会故意将双腿稍稍分开,仿佛在邀请那看不见的目光,来窥探我腿心深处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