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铃还来不及思考光话语中的意义就已经被他压倒在床上,视线翻转,他毫不费力脱掉那条变得灰扑扑的长裙。
露出皙白的肉,柔曼的腰段,还在发育期的胸乳不似高中时期,青涩的嫩芽,但已经足够饱满挺立,肚子没有一丝一毫赘肉,内裤也是洁净的纯白。
一尘不染。
属于他的铃。
“铃,这里也受伤了啊。”他的指尖微凉轻点她肩胛,被草叶刮出的,肿胀出一大片。
“没、没关系,我自己处理就好了。”白鸟铃觉得很不妙,想要伸手去遮却被牢牢禁锢,这人力气真的很大啊!!
“让我来吧,交给我吧。”他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不等回答就用舌尖去舔舐她的伤,缠绵柔情。
白鸟铃却在发抖,好凉,被他舔过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止不住颤栗,像某种古老的巫术,白鸟铃确确实实感受到被蚊虫叮咬也好,划伤割伤也好,都在他的舔舐吮吸下开始痊愈。
完全违背科学法则的。
“这是魔法吗?”白鸟铃清清楚楚看了一次又一次,伤口真的愈合了。
“可能是吧。”光含不清地说着,在白鸟铃还想问出更多问题时,他选择用舌头去堵住她的嘴,一个黏糊糊,暧昧缱绻的吻。
起初只是两片温热柔软的压迫,带着试探的意味,轻轻贴着她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下唇有一处几乎难以察觉的干涩,摩挲着她的唇瓣,带来一阵细微而真切的麻。
光稍稍偏过头,流苏像是毛茸茸的尾巴擦过她的脸颊,他被她幻视成摇着尾巴的小狗,连嘴唇的温度都很低,呼出来的气息却仿佛要将她灼伤。
好热。
和青葵那个吻完全不同的意义,不是为了交换喝下让她作呕的橙汁,只是单纯为了吻她。
光调整了一个更深入的角度。
他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呼吸骤然加重,湿热地拂过她的皮肤。
他含情脉脉咬住了她的下唇,不再是简单的贴合,而是用舌尖极轻地舔舐、吮吸,力道由轻缓逐渐变得密实。
白鸟铃轻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光的舌立刻探了进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又异常温柔的力度。
先是扫过她的齿列,继而纠缠住她的舌。
触感滑腻而炽热,光的身上散发着类似草本植物的气味,沁人心脾,让人想要汲取更多这样好闻的味道。
节奏由缓至急,舔舐,卷绕,深入得仿佛要探寻她最隐秘的深处。唾液交融,发出细微而羞人的声响。
光的手掌紧紧箍着她的后颈,指尖陷入她的发丝,固定着她,不容她后退半分。
她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通过紧贴的皮肤,一声声敲打在她的神经上。
肺部的空气似乎被抽干,窒息感与快意同时攀升,让她头晕目眩,只能更紧地抓住他臂膀的布料,指尖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