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这么爱我。”明繁微弱的愧疚消失,明艳绮丽的脸蛋焕发光彩,她跟沈均强调。
沈均眼底缱绻,“嗯。”
吻轻轻地落在了明繁的额头,像洁白柔软的羽毛轻抚,温柔克制。
抱了一会儿,明繁想起来他们该走了。
东西已经被沈均整理好,那她就只用收拾收拾自己就好了,把沈均推出去,她要换衣服。
片刻。
“沈均,帮我挽一下袖口,我洗个手。”明繁扯着被高领毛衣裹着的脖颈,喊人。
“好。”沈均低头,神情认真。
就要挽好,明繁抿着唇,看着低头垂眸的沈均,心里痒痒的,“沈均,你帮我洗手吧,你有洁癖,洗得干净。”
沈均笑着对上明繁抬起的矜贵的手,这套逻辑完全没有道理。
但他还是握住修剪得干净圆润的指尖,在水流折射下,小麦色与粉白色交叠,恍惚间融为一体。
她总喜欢指使他做任何大事小事,但沈均也总会想,他拒绝不了。
哪怕是演技假得可怜,他也会对明繁心软。
明明他算得上冷心冷情。
明繁的手任由沈均摆弄。
她看着沈均,棱角分明,骨相优越,皮相更是一绝,清俊如朗月,温润如新玉,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地合她心意。
这么想着,明繁就鬼使神差地伸出另一只手摘掉沈均的金丝眼镜,漂亮的眼睛太勾人,明繁悄悄吻上去。
被摘掉金丝眼镜的那刻,沈均还以为明繁在恶作剧,像猫猫似的总爱碰着摸那的。
但下一秒,温热的触感停留在眼睛上,沈均下意识闭眼,眼前黑暗中闪过一道白光,心脏突兀地剧烈跳动,身体肌肉绷紧。
几秒后,明繁心满意足地抽离。
但沈均没办法抽离,他拽过几张纸巾,快速擦干明繁手上的水珠,紧紧地将人扣入怀中。
他低头,嘴唇碰碰明繁的眼睛,眉心。
最后一路向下,深吻住明繁的粉唇,探索、搜刮,带着嫣红的舌尖起舞。控制欲和占有欲隔着温柔,透骨蔓延。
明繁也享受地轻哼,将身体的重量压向沈均,臂腕环住沈均的脖颈。
纤长粉白的手不安分地游离在他的后颈,耳后,时而插入头发里。
黑色与粉白营造出独特的暧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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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毕,两人回家。
一个拐弯,车进入了长长的缓慢的车流里,明繁想起了昨天没后续的八卦,侧身,“你昨晚去怎么样,苏成誉家暴那谁、”
“那个女人叫时暖。”
明繁卡了的壳接上,“对,家暴她了吗?不然怎么遮遮掩掩不去医院,反倒是找你。”
“倒没那么复杂,我再晚点到,伤口就自动愈合了。”沈均说起来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啧,那苏成誉还挺上心,你确定他是刚找到时暖的吗?”明繁手机没电了,拔掉沈均的手机,充上自己的,顺手解锁,继续玩消消乐。
沈均:“苏成誉好面子,撒谎了。”
“伤口也不是我处理的,我指导,苏成誉来做。”说着,沈均一向温润的脸都微微破裂。
“啊,这样啊。”明繁皱皱鼻子,表情五味杂陈,“苏成誉是有表演型人格吗?之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不是把自己的生活过成电视剧了。毕竟,霸总是这样的。”
“嗯?”沈均配合。
“我的女人只能我来碰。”明繁压低嗓音,眉压眼,霸道深情地抬起沈均的下巴。
沈均无奈地笑,看明繁坚定的眼神,他摇摇头,像极了被强取豪夺的可怜小白花。
手虚握明繁的手腕,放在他身边,沈均想了想,“苏成誉不至于,大概袖口往上拦的话,有其他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