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昂扬的肉龙刚从裤裆里跳出来,温润的小嘴瞬间将它接住,红唇嫩舌一吸一卷,便将胀得紫红的龟菇纳入口中。
吴征被剥得光光溜溜,龟菇上还有一条嫩舌滑舐,从头至今半分力气也没出过,这等享受,换了神仙也不愿做。
吴征闭目感受了一番肉龙上的细密温柔,便觉那股温意褪去,柔感转至棒根。
睁目一看,柔惜雪伏在自己胯间,吐出可爱的艳粉小舌,像在打理仪容一样,用嫩舌将肉龙细致全面地梳理。
这份细致却又不教条刻板,无分轻重。
嫩舌梳至沟壑,便会停下,将沟壑缝隙重点梳理一番,这才转至尖端马眼,又是一番重点梳理。
在吴征感觉而言,柔惜雪的技巧和从前比起来,也就是熟练了一些,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是这些极致敏感的地方,嫩舌不急不躁,不慌不忙,动作并不激烈也不加重,就是吐出小舌反反复复,绝不草草了事,让吴征舒爽得彻底透了,这才转至下一处。
和从前不同,女尼每逢艳事多少就有些心虚,扶阳吮棒时都是闭着双目,这才能含羞忍窃。
今日却不同,柔惜雪双眸转动,吴征贪看不足,她也不回避,以目传情,直看得吴征神魂俱爽。
男儿舒爽间也带疑惑,为什么柔惜雪跟玉笼烟【修行】了那么久,技巧并无什么变化,平常都学了些什么?
但是几无变化的技巧,爽感之强又比从前强烈许多。
此时已过小半时辰,柔惜雪将整根肉龙都侍奉得水光津津,女尼这才露出些犹疑之色,吮棒时与吴征对视都能坦然处之,现下却目光漂移不定,只好向玉笼烟投去求助之意。
和吴征一样,玉笼烟也对这场春戏看得目不转睛,那截水红色的香舌舞绕起来异常妖冶,让人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
她唇角一勾窃笑,爬到吴征上方将娇躯一俯喘息道:“吴郎,人家有些挨不得了。”
两只豪乳近在眼前,俯身时双乳悬垂而下,沉实的重量与绝佳的弹性让双丸一时起伏跌宕难停,波光潋滟。
吴征顺势轻咬一颗红珠一吸,将蕊瓣与小片乳肉一同吸进嘴里。
玉笼烟娇哼一声,撑起的双臂再也支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吴征怀里。
吴征顺手在她胯下一掏,只觉汁水潺潺,又滑又腻,竟已湿了一大片。
那傲人的身材自也将吴征埋没,视线与鼻息所及,全失一片香风雪肉。
刚揉了揉胯间的嫩珠,就听玉笼烟娇喘着道:“不要摸……摸了更难熬……”吴征一笑,遂专心吃起满嘴的鲜嫩乳肉,粗糙的大手则像敲击木鱼一样,在水肉淫臀上极具节奏地拍击。
拍臀之声韵律十足,柔惜雪居然能从其中听出些许禅意。
但惊慌之意刚刚有些宁定,视线中又见玉笼烟的臀儿盈盈晃动,浪涛阵阵,这浪荡到极点的娇躯柔惜雪同样为之目眩,不自觉的花肉一缩,粘腻之感大起。
含棒许久,正是男儿身上气味最浓烈,同样也最易引发女子情欲之所。
柔惜雪其实比玉笼烟还要更加情潮涌动,颇觉难耐。
但吴府上下,再无一人能比得她更为能忍耐心中欲火。
尚未给心上倾情服侍完,自家的欲望再忍耐一会又如何?
女尼抿了抿唇,又伸香舌将唇瓣舔舐得水润透亮,这才又俯下身去。
情郎的胯间毛发黑亮浓密,粗黑的肉龙水光未褪,春袋上的褶皱如此丑陋却又一眼挪不开,看得触目惊心,柔惜雪嘟着红唇便吻了上去。
“呵……”吴征向着美乳吐了口长长的热气,让玉笼烟麻痒难当。
她口干舌燥,欲情难抒,情不自禁便打了个旋儿,与吴征交叉着,美乳依旧送在情郎嘴里,自己也低头向他胸膛吻去。
胸膛凸点上的嫩舌灵巧无比,勾,挑,点,吻纯熟得浑然天成,比起来春丸那里就生涩得实在太多,但对吴征而言同样享受得难分高下。
一个是技巧大成,肆意讨喜卖弄,另一个则是从心而发,以极致的喜爱与温柔,将春丸含在嘴里细细密密地吸吮。
吴征此刻也开始煎熬,好像置于蒸笼,全身燥热难耐。
玉笼烟最为知情知趣,一下就发现吴征的难受,便顺着男儿的腰肋一路缓缓向下。
舌行蜿蜒曲折,先送在嘴边的豪乳挣扎着欲离嘴而去,像只揉得均匀的发面团儿,又被叼着变了形,这才好容易脱离魔嘴,看样子甚是艰难。
肉棒一跳一跳地仿佛择人而噬的恶龙,此刻虽仍昂扬,离开柔惜雪的小嘴之后却觉冰凉,急需一片温软再度将它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