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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竹一愣,眼底明显爬上几抹喜色,她低下头,长嘆一声,低声道:
“总之,不管怎么样,至少在现在,这是好事。”
“嗯嗯。”
林暮点了点头,微笑道:
“所以医生,以后,你可以主动联繫我,不管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直接和我说,不用再等我主动去联繫你。”
“也是,这倒方便了不少。”
纪青竹跟著他点头,赞同道。
“对,而且可以隨时隨地听到医生的声音,我也很高兴。”
林暮挠了挠头,隨口道。
““。。不是说好,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直接给纪青竹说炸毛了,她反覆深呼吸,回忆著以前学过的放鬆呼吸的方法,忍著面上泛上的热意,低声呵斥道。
“抱歉。”
林暮直接滑跪,一本正经地道:
“那我以后在脑子里说。”
“。—神经!”
纪青竹瞪了他一眼,直接跑了出去,单看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跑出去不远处,用单手撑在墙上,靠在那里默默地发呆,瞳孔显得有些失焦。
活了二十多年,她从来没见过像林暮这样的人。
感觉是那种,连打他一巴掌,都会被当做奖励的逆天存在。
只不过前提是,自己对他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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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竹低下头,看著自己的那只机械臂,抬起另一只手,在上面轻轻抚过。
不过,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反正自己也不喜欢他。
持续著现在的关係,等推翻上城区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剩余的事情,就等到那时候再说吧。
“喂,是我。”
她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同时不动声色地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型通讯器,轻声嘱咐道:
“明天我將带他去一趟[污染区],等回来之后,我准备带他见你们一面,记得提前做好准备。
””
月光透过间隙,洒在走廊的空地上,倒映著她的背影,白大褂的衣角隨著夜风微微摆动,带著影子也摇曳起来,隨著纪青竹的走远而被逐渐拉长。
在来到下城区之后,纪青竹的生活基本上就已经定型了。
从日常的工厂视察到病区出诊,包括巡视[污染区],也是其中不可替代的一项。
“戴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