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
林暮面色无辜道:
“他们都在恭喜,我就跟著了。”
“你没有耳朵吗?刚刚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纪青竹面色爆红,怒道:
“我看你就是来添乱的!”
“我不知道啊。”
林暮依旧保持著无辜的表情:
“我刚刚有事。”
“你有什么事?”
“我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死的。”
“。。。—。软?””
纪青竹一愣,直接鬆开了他的衣领,眼中的情绪满是呆滯。
他真的在想?
“医生,是你让我想的。”
好死不死,此刻的林暮似乎是嫌弃不够一样,跟著补充了一句:
“医生,我说过我听你的。
“。。你闭嘴吧!””
纪青竹似乎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她反覆调整著自己的呼吸,最后还是下意识地埋首到他怀里,像只驼鸟一样想要逃避事实。
但她刚刚低下头,就迅速地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眼神直接变得锐利了起来。
满屋子的反动军成员,也隨之收回了目光,在火光的掩映下,表情一个显得比一个奇怪。
“。。—。可恶。”
纪青竹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並不对劲。
这些人,明显是在笑。
“。—。解散!”
她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压下火气,沉声道:
“马上—·解散!”
“可是医生,我还没有思考出自己什么时候死”
另一边的林暮举起手,冷不丁地道,
“你给我闭嘴!”
纪青竹捂住他的嘴巴,几乎是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略显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再这样下去,他不死,自己就要死了。
社死的死。
深夜。
一个人影从房间里逃出来,又鬼鬼崇崇地朝著另一间房间跑去。
正是林暮在下城区期间,寄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