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转身,被裴啸握著腰,拽了回来,“让他走。”
“凭什么?你又不稀罕我的爱,干嘛这是?占有欲作祟啊?”她很难理解男人的这种畸形心態,“没必要吧裴先生,爭强好胜,不是用在这种地方。”
门外传来声音,“,你在跟谁说话呢?里面还有別人吗?没別人的话,我就进去了。”
“別,別进来,有人呢,我裙子湿了,我吹乾就出去。”
“好,我等你。”
裴啸握著她的腰,不鬆开,安只能压低声音,“你这是干什么?”
“干嘛不让他进来?”
“那你可想好了,他进来,我这婚可就订不成了,那我就要粘著你了,你確定?”安一副,她也没在怕的。
裴啸用眼神指了指门口。
安扭过脸,张嘴就要喊,“程……唔……”
她的唇被堵上了。
排山倒海般的气息,將她的口中填满。
她好喜欢他的味道。
她无法推开他,他是她的欲望。
小手搂紧了他的脖子,与他交缠。
他將她压在洗手台上,撩了起她的裙子。
安喘息著,提醒他,“你確定要在这儿要了我吗?外面就是程节,如果他听到我们在……唔……”
他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激盪。
她迷恋他的占有。
可她又知道,他的这种占有,只是男人之间莫名其妙的竞爭和比较。
完全机械性,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外面敲门。
“我,我马上就好。”她的气息紊乱,小腿缠在他的腰上,“程先生,你再,再稍等一会儿。”
程节是过来人。
这动静,分明就是……
“稍快一点,还要招待客人。”
程节离开了。
她咬在了裴啸的肩上。
睫毛湿漉漉的。
看向他的眼神中,透著迷离的怨恨,“他走了,你还要继续吗?”
裴啸没有再继续。
他承认,他有一点……故意。
確实也没控制好自己。
將她的裙摆整理好,“抱歉,一时衝动。”
“果然。”她苦笑,將睫毛上的湿气擦掉,“裴啸,你贏了,我彻底恨上你了。”
他抬手蹭了蹭她的小脸,“不如多批你两天假,算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