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一样。
她像只小精灵。
挥动的翅膀,就围著他转,转得他头晕,转得他失去理智,转得他对她渐渐地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愫。
他將她压在落地窗上。
手腕的那串佛珠,有规律地敲打著厚重的真空玻璃。
窗外,狂风暴雨,她抱紧了他。
“裴啸哥哥,我今晚可以跟你睡一起吗?”她的汗珠与他的粘在一起,她好怕他会嫌弃,“我乖乖的。”
他吻著她的锁骨。
慢慢向上,堵上她的唇,“做的时候,专心一点。”
情事跌宕……
……
事后,安被抱去了浴室,她软软的在他的怀里,由著他把自己清洗乾净,然后放进他的被子里。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
如果这一刻能成为永远就好了。
可她知道。
天亮了,他又会对自己拒之千里。
不管了。
现在是温暖的就好了。
她靠在他的胸前,紧紧的抱著他,“哥哥好暖哦。”
“睡吧。”
她仰起小脸,在他的喉结上吻了一下,“明天可以一起去上班吗?”
他垂眸看她。
在她的额头亲了亲。
“睡吧。”
他又是没有给她答案。
安困了,没有再计较。
翌日一早。
安醒来的时候,裴啸早已经不在床上。
她赤著脚,四处找他,发现他的大衣不见了,人,应该是去公司了。
糟糕。
她要迟到了。
安急匆匆地赶到裴氏后。
裴啸並没有在办公室里。
严特助说,这个时间,他在开会,而且开会的时间会很长。
桌子上放著竞標书。
安盯著那三个字,心跳得乱七八糟。
程节说,只要她帮他拿到了竞標书,他就可以帮自己拿回母亲的[桂美],是这份標书吗?
她像贼似的。
走到裴啸的办公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