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来一场比赛。”
“我们可以来一点彩头。”
“ok。”
“我们应该回去了,我听说查理很喜欢打牌,他们大概已经开始了。”
“你也喜欢打牌?”
“我很少打牌,阅读才是我的第一消遣,女人只能屈居第二。”
“哈。”克里姆大笑道:“你是不是以为今天这里会进行阿拉丁俱乐部会举办的那种派对?”
阿拉丁俱乐部是开在比弗利山庄的俱乐部,一个掮客平台,既为客户提供各种居间服务,政治、影视以及男女明星和富豪、政治人物之间的各种py交易,也提供场地、道具供客户组织高金额牌局以及各种性质的派对,毒品、性等等。
“我想多了?”
“yeah,外界的传闻未必可信,或许也可信。”
冼耀文听懂了克里姆的潜台词,“你他妈第一次踏入这个圈子,就想参与那种私密***,你是不是想多了?”
得,感情卓别林还要点脸,是他想多了,但早晚他要来第二次,与玛格丽塔的交易还是有必要的,他可不打算再去找一个新人,拉良家下海这种事还是少做为妙。
“所以,今天只是打牌?”
克里姆神秘一笑,“或许会有其他节目。”
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玻璃门前,冼耀文往女人们刚才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女人们已经不在,进入会客厅,也看不见一个人。
在疑惑中,克里姆带着他走进娱乐室,入眼一张牌桌,桌边坐满了人,男人参与牌局,女人在边上旁观,玛格丽塔坐在一张空置的选手席边上。
这应该就是他的位子。
他走了过去坐下,自然地搂住玛格丽塔的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是打牌高手,要不要搭一股?”
“你知道我没钱。”
“输的可能性不大,你只需要点头,赢了我们一人一半,输了先欠着。”
“你确定你是打牌高手?”
“yeah,我肯定。”
“ok,算我一半。”
“成交。”
冼耀文松开玛格丽塔,看向牌桌的筹码,此时已是一手牌战况最激烈的时刻,无一人弃牌,但桌上的筹码不过40美元有余,可见这是单纯的娱乐局,与外界传闻的“卓别林喜欢打牌,却不喜欢赌博”相符,仅是小赌怡情,输赢不会太大。
这手牌结束时,卓别林偷鸡成功,将所有筹码收入囊中,冼耀文和克里姆加入,新的一手牌开始。
冼耀文的底牌是不搭噶的方片2和黑桃7,非常适合偷鸡的牌,但他直接盖牌,并没有加入牌局。
毫无疑问,打牌最大的乐趣在于彩头,不喜欢赌博却痴迷打牌的人,乐趣绝不是彩头,更有可能是以赌观人,卓别林大概喜欢在牌局上洞悉别人的内心。
观心者最是讨厌被观心,先看卓别林打几手,摸摸牌路,他打算复制一个卓别林二号出来给卓别林慢慢观察,好给老家伙一个惊喜。
观察卓别林打牌之余,他的眼神偶尔也会飘到乌娜·卓别林的脸上,瞧瞧差点被他按在草坪上的女人细看起来究竟长相如何。
整体来说还不错,就是嘴可以用血盆大嘴来形容,习惯性微张露出上齿,若是大笑,上牙床大概会显露,不是太好看。
但,不好看问题不大,可能伶牙俐齿,比较实用。
当他的目光第二次停留在乌娜的脸上,她的目光恰好也对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交织,乌娜脸上笑容绽放,大嘴张开露出上牙床。
冼耀文忍不住评价,“牙齿真不错,妥妥地牙医公敌,就是不知道锋利不,最好不是海绵体不够嘎嘣脆,一点嚼头都没有。”
他回以笑容,然后礼貌地收回目光同玛格丽塔小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