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攥她手腕的力道大的出奇。
冷白皮肤下青色脉络虬结鼓起,腕骨狰狞怒张。
英挺脸庞上眉心狠拧,彰显着愤怒。
“松手。”
南知意情绪反而平和,静静看着被陆砚攥紧的手腕。
被他捏紧的地方肉眼可见泛起层红。
陆砚目光触及,似烫到般松开。
“陆砚,听过一句话吗?”
陆砚,“什么?”
“心疼是爱情的开始。
你心疼裴晚二十多年颠沛流离。
心疼她患白血病。
心疼到把我的婚纱给她穿。
婚纱照和她照。
心疼到把她放在身边当秘书。
生活工作形影不离。
你们亲密到这般的地步。
我以为你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你不能既要又要,我和裴晚你要做个抉择。”
陆砚毫不迟疑,“我选你。”
“可裴晚当我的秘书是裴伯父要求。
她学习企业管理,在我身边可以更快上手。”
南知意静静看着他。
在她不怒不怨的眸光下,陆砚却越来越慌。
“你不信?”
“陆砚。
我们认识了七年,不是七个月更不是七天。
以你了解,哪怕你说的都成立。
我南知意是会回头的人吗?”
陆砚木楞。
强烈后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如巨力攥紧心脏,窒息闷疼。
他第一次正视南知意。
自从离开裴家,她衣装风格一改之前,变得简约素净。
一件白色棉布长裙,细腰掐的不盈一握,长长裙摆均匀打落小腿。
漆黑发丝剪至齐耳,露出小巧白皙耳垂。
她如一朵盛放白玫瑰,淡妆素裹,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装扮明明衬的她幼嫩稚小,偏一双眸潋滟清冷,冻的他齿寒。
不会。